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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抚哢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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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我都有。”姚广逢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这些东西会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

  原来红烛是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也暴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上挣扎。

  “这人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摸了几把。

  “为什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捏着。“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不…我听话了…要我干什么也成…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可知道为什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物的!”花凤哭叫着说。“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户说。“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

  凌威怪笑道。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

  除了供姚广,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什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下来的。“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

  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

  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物,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

  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的高,尝到死的滋味。物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尽赤,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花凤问道。“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你真是漂亮。”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腹辛酸。“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脯,但是也突出了丰球。

  特别是峰峦的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间结上一方同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神秘的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什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什么人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了么?”凌威骂道。“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什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要听教听话了。”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

  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坏的。”“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

  姚广谑笑道。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是吗?我倒没留意。”

  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摸。“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人,才慢慢的看个。”

  “不要缚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泣着说:“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在煜光之下。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

  只是咬着朱,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陶方满意地出指头,用红巾抹干净上边的花,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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