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自己这种人

　　为了千早、为了自己、为了爱津学园、为了斋宫、为了逝去的人们…还有最重要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阿洛叹了口气，弥生这样又成长了一点吧！也许是因为年轻，弥生的个性上存在着一些非常极端的想法，这让他非常担心。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有守护的意义。就让大叔我…在旁看着你们，这应该不是什么太过奢侈的要求吧！因为你们，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因为你们，让我想要重新看看这个世界。他眯着眼睛看着弥生。

　　看着这位强自背起重担的巫女，还有那位…远远跑在前方的主子，他希望能够看着他们那令人担心的不稳举动，以及他们的成长。“不过，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告诉其它人，尤其是外面的那些少女…这对她们来说太过沉重了。”

　　＊＊＊身在前线的修伊，肩负着难以想像的责任。他的能力被运用到极限，预订计划得。

　　率领着大军，身兼大阪与京都总督，全权负责军事和政治，加上一揆众的兵力调遣、神那教与蓝月王国的外沟通，盟友？

　　壬生忍军的支援、斋宫一股脑地将所有事情都丢给修伊去做，穗乃香甚至带了一大票女仆过来，得修伊还得避开巫女的视线去喂她们──简单来说就是H。

　　即使有弥生跟千早在旁辅助，工作量还是大得惊人，让人不想问修伊：你到底何时睡觉啊？“没办法，毕竟当初是我提议进攻京都的啊！这个担子虽然重了点，又能交给谁来扛呢？没事没事，我也是个正常的男生喔！

　　有弥生和千早跟着我，如果我还能保持着充沛体力，那才真的不妙了吧！”“是这样吗？”“那么，阿洛你要跟我换手吗？”“如果真的换手的话，我希望连女人也一起换手。”

　　“那要先问问弥生的意见吗？她好像在你后面…”“没有！没有！主子，我是开玩笑的！千万不要对弥生说啊！她的忌妒心很强的！连我要对主子说话都得经过她同意呢！”

　　“是喔…那为什么她对女仆队就没有意见呢？”“这个嘛…因为她具有女仆属啊！她不也是女仆长吗？”

　　“是这样没错…虽然是她自称的。”“既然主子不想做的话，那就直接说啊！毕竟你是弥生的主人啊！你说的她就得听，女仆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不是吗？”“不行，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拒绝。”

　　“为什么？”“因为，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总觉得对读者会有种罪恶感啊！因为好久没写H嘛！再这样下去，这本书可能要从黄小说中除名了啊！哈哈哈哈！”被阿洛问到时，修伊虽然这么回答…但是无论怎么看，这个脸色实在…非常不妙。比如昨天好了，当修伊跟千早一起出现在等着开会的将领前面时，千早一样面无表情，亦步亦趋跟在修伊后头。

　　但是她的马尾却不自觉地晃动，透出巫女的好心情，至于修伊则是脸色苍白，走路时双脚抖动得很厉害，就跟一个重病患者差不了多少。

　　特别是今天下午，修伊听着从大阪来的巫女报告事项，在下达各项指示的同时，却忘了自己答应这段时间要让弥生奉侍。

　　弥生当时还特地打扮过，想让主人看见最为美丽的巫女，结果修伊好不容易处理完大阪的事情后，又立刻跑去跟一揆将领讨论战术，完全把等着自己的巫女忽略掉。

　　弥生已经想好要怎么让主人感到愉悦，结果白忙一场。这点使弥生很生气，非常生气。“搞什么嘛…人家好想要主人的…况且，要讨论战术也可以找我啊！我的能力还不够吗？难道弥生比不上那些男人吗？难道比起巫女软绵绵的部，主人反而比较喜欢臭气熏天的地方吗？”弥生真的气炸了，明明千早就有奖赏…明明千早就有奖赏的说！人家也想跨坐在主人的上，让主人摸摸头啦！

　　“…主人的…还一副若无其事地在千早体内……”

　　弥生喃喃自语着同样一个单词，度过整个下午。那时候她彷佛快要坏掉一般，整个人周围散发出一股污浊的黑气，呈现跳针状态，尤其当她口干舌燥时，更是想要那种黏在喉咙、带着些许腥臭、彷佛要灼伤食道的刺感。

　　“唔……真要说的话，主人也应该要先找我才对嘛！我可不会输给千早喔！我的身体才是最适合主人的…均衡发育的身材、唱神乐的声音，无论哪方面都能奉侍得无微不至啊！”她照着镜子，用纤细的手腕将部捧起来。

　　手指在房上游移，似乎在模拟着修伊抚摸的感觉。她完全没注意到修伊已经快被榨干了──与其说没注意到，不如说她根本不想去注意。

　　“主人…”心中莫名的空虚感，在中逐渐扩散开来，越是这样，她越想要修伊的抚摸。她吐出了舌头，在嘴旁边着──撷取那已经不复存在，被自己细细咽下的味道。一想到千早跟主人作爱的场景，她就更感觉到需要异物来填自己的身体…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当然也要。

　　真要比较的话，我可不会输给千早！“好热…”主人，我不是要您小心吗？这可有辱女孩子的尊严啊！食物和往往能引起人类心中的黑暗面。

　　尤其对于弥生来说，修伊不仅仅是主人，也是最为美味的食物──这里说的是修伊下的产物，也就是那种黏黏的体，对于可爱的巫女来说，和食物根本是同义词。

　　“没错，我正在练，也是为了练主人啊！如果主人不赶快习惯，可是不行的喔！”弥生将一个巫女叫了进来，要她向爱津的学生传几句话。

　　然后等着修伊的，就是弥生直接而且惨无人道的报复，也就是…捉藏啊！几千名巫女对一名男生的捉藏。京都天王山，守卫京都的战略要地，由于被视为防御要点，神那教进攻京都时，整场战役也几乎绕着天王山展开。

　　围攻京都，必然决定在天王山的控制上，在千早为首的斋宫巫女学生突击激励下，神那教不停猛攻，开战三个小时之后，圣部队折损兵五万，突围而出。

　　但返回京都的退路已经被弥生带兵事先切断，只能死守在京都鸟羽街道，等待后方援军前来。

　　而天王山现在已经被神那教占领了，山顶正飘扬着斋宫的五个木瓜旗，只待一声令下，就能够利用地形展开逆落，由上方一鼓作气冲击圣部队。

　　天王山居高临下，斜坡上覆盖着草皮，月光洒落在枝叶隙之间，四处冒出新生的枝枒，还飘散着些许的血腥味，可能要好一阵子才会完全散去吧！在靠近山顶的地方，有一块地方却被空了出来，布了重重的斋宫屋女看守着。

　　每位巫女头绑红色布条，手持薙刀，弓上弦，甚至在各个隐蔽处都安排了手持铁炮的少女，想进入经过必须有特殊许可，还要一大串的验证手续才会放人。

　　这里是斋宫和爱津学园的驻紮地，理所当然的，四处都是可爱的女孩子，随便望去都是巨美少女，即使比起夜晚的樱花。

　　也不会有丝毫逊，是男止擅闯的地…不，应该说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花园。所以，修伊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摸透了，因为只有他一个不一样──他是个男的。

　　只是短短的一个分神，修伊发觉到自己早就身陷危境。四处都很危险啊！尤其是女孩子的上面和下面，都藏着很凶恶的兵器。他开始痛恨巫女巨化的规则。

　　一旦动手，很难不去注意那对晃动的物体。自己不能攻击，不能还击，如果对手是新选组的学生，修伊甚至还不能防御。

　　新选组队规第八条──止同伴互相争斗，不过女生可以攻击修伊──这虽然当初是为了因应修伊而设计的队规，不过现在仍然适用的样子。弥生一直鼓励主人动手去摸女孩子的部，要藉此培养广阔的视野。

　　甚至要他蒙上眼睛，用房的手感去叫出不同女生的名字，连新选组的巫女也一起瞎起哄…这不是等于要修伊去死吗？喂！弥生！公报私仇也不是这样吧！

　　欠公粮是我不对，何必摆出这么大阵仗？这是对待主人的方式吗？还是说…弥生有其他意图存在？很糟糕，非常糟糕，修伊现在的日常生活已经逐渐被巫女埋没了。

　　由于战事不断，斋宫巫女都拥有相当丰富的实战经验，连在爱津学园时，校规就有规定必须携带兵器这一条，而且在弥生刻意的锻链之下，这群巫女更是破天荒的高能、高战斗力。

　　率领军队作战时，这给修伊很大的方便，毕竟巫女的战力越强，他设计战术就越方便，也有更具胜算的把握，事实上，修伊作战时绝不硬来。

　　毕竟这些信奉神那教的信徒，仍旧只是活生生的血之躯，不是刀不入的改造人，他必须谋定而后动，在各方面都做好不会败战的准备后才实际出击，所以每每看似冒险的举动。

　　但在执行过程中，总是能获得极为惊人的成果，可是他也是会犯错，会疏忽、会有看不到的地方…虽然因为有弥生帮助他，这样的机率实在不高。

　　然而，假如弥生反过来算计修伊呢？甚至那些巫女也站在弥生这边呢？那一切都反过来，修伊可能就会后悔吧！

　　跟巫女为敌的滋味，修伊比谁都彻底尝过个中滋味。也就是说，弥生彻底掌握了修伊的个性，对于修伊的状况，她甚至比修伊还要清楚，更比修伊还要担心，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下手，希望主人能多拥抱一点女孩子。

　　这样一来的话──（只要自己保持清醒意识的话，无论如何被惑，那些也只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修伊这么想，然而，就算修伊理智上明白这一点…却没有实行的可能，在跟弥生的“斗”过程中，他体会得太多太多了。

　　男人这种生物，就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望──心理上或许可以，但生理上绝对不可能，只要高明地刺男人，就能使男人变为丧失理智的野兽──男人就是这么可悲的生物，如果没有反应，那也只不过是个性无能的废物罢了。

　　先不说喜欢上修伊的女孩子，修伊有好几次被身体的饥渴蒙蔽理智，差点就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虽然最后都有悬崖勒马，但事后那些女孩子看到修伊，就会更主动地抱上来。

　　而且，在最近的战争之中，弥生更是刻意去制造巫女对修伊的印象，修伊从未怀疑过弥生掌握全局的能力，更不曾怀疑过她的能耐，可是…他实在低估了弥生的野心，直到最近，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策，但已经来不及挽救已经发生的事情。

　　他明白得很，一旦这些巫女听信了弥生的话，就会发生现在这种麻烦的情况，这在修伊的意料之中。

　　虽然弥生从未直接表明──不过她应该是打算让修伊拥有部分权力，在她的策划下，修伊知道自己几乎成了斋宫的领导者。喜欢照顾别人，个性开朗，而且对主人忠诚无比，这就是月夜野弥生──不过因为她太“忠诚”了。

　　所以让修伊常常身陷危险的立场。在和修伊缔结契约，并且有了肌肤之亲，在真正意义上成为血相连的主仆──和修伊心意相通之后，弥生就开始有了自己的主见，而且对于“奉侍”这一方面，更是无比的热衷──这也就算了。

　　问题是她把歪脑筋动到其他女孩子身上，这点修伊可就没办法接受了，他并不喜欢束缚别人，而契约代表的是一种束缚，他已经埋葬掉弥生和千早的一生，在这场战争之后，他已经下定某种决心。

　　况且，他也清楚自己是绝对不能拥抱这些女孩子的…那只会给她们不幸而已，自己这种人，是没有资格拥有幸福的…出于保护自己、也保护他人的立场，修伊放轻、把脚步放到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