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现在是红通通

　　在清纯制服的短裙底下，是令人魂牵梦萦的黑丝袜，营造出双腿的完美曲线，女高中生跟黑丝袜，根本是浑然天成的搭配了，不…作为少女个人标志、令我有些不过气的东西，肯定是制服里面的那对部了。

　　仿佛在淡彩水墨的印象中颖而出，壮观、傲人、散发神圣气息的物体，把原本就很强调部线条的制服，鼓得几乎撕裂的地步，如果拿皮尺去测量，想必能得到让人瞠目结舌的高度差吧…

　　少女的黑色长发直达际，可以说是从背后遮住整个身子，但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依然可以欣赏到两团出黑发覆盖面积的巨。

　　随着少女的脚步起起落落，晃呀晃的。清纯无瑕的大和抚子，前却顶着一对沉甸甸的房，每踏一阶楼梯，部就会跟着晃一下，乌溜溜的黑色鬓发，也被房不断敲打，在际一带飞舞。

　　原本我的心情就有如狙击手，现在看见目标后，下半身的管更是濒临发了，这位价值可说是超过百万美金的少女，正是SQUEEZ人气排名第一的角色，音羽奏。

　　透过萤幕欣赏那对部，就已经够吸引人了，没想到现在亲眼看见奏的摇，更让我下意识想要鼓掌欢呼。我把书包扛在肩上，跟在奏的后面。（…不愧是世界知名的钢琴少女，就连走路的声音，都好听到像是编排过的音乐。）因为长期踩踏钢琴踏板的关系吗？走路的动作不只优雅，连脚步声都带有特殊的节奏，整个人像是在走廊上滑行似的，仿佛快板的乐曲，听起来轻松写意。

　　那头及长发，从后面看过去，简直像是有着数千万星辰跟随的夜空那样，给人一种闪闪发亮的错觉，如梦似幻的美少女，就是在形容奏吧…走了几分钟，奏停下来确认左右后，打开门走进一间教室，巨美少女的身影跟着消失。

　　我抬头看看教室的门牌，象牙的板子写着“音乐教室”一大早就来弹钢琴，所谓的世界等级钢琴家，就是要付出这种努力吧…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肯定能看见我的脸上挂着笑。顶着子里的帐篷，慢慢往音乐教室的门口爬过去。

　　（首先，来听听看“神灵眷恋的手指”钢琴究竟弹奏得多么出色吧…）把门拉开一条小，带着小心呼吸观察音乐教室里面的状况。阳光透过窗帘打落，黑发少女坐在钢琴前面，有着任何事物都无法取代的存在感。

　　连绵不断的音符，构成一篇抚慰人心的乐章。“…？”虽然说乐器的价值，并不等于音乐本身的价值，但想要发挥出乐器效果完全释放出来，还是得依赖演奏者的能力。浑然天成、有如献给神灵的悦耳音符，透过白皙指尖弹奏出来。

　　双手在键盘上来回移动，编织出足以感动人心的乐曲。不用扩大器、不用麦克风，光靠钢琴跟空气之间的共鸣，就足以让声音扩散到音乐教室的每个角落了。

　　不对，如果用了喇叭这一类的道具，反而会破坏这个得来不易的柔弱音乐吧…技术顶尖的钢琴家，十分诠释出乐谱想要表现的感觉，没有意志的钢琴，如今好像有着独自的感情…奏的弹奏，让人不自觉产生这种错觉。

　　“嗯…”奏如今就像演奏会的钢琴家那样，十手指在88个键盘上快速移动，以不到0。1秒的节奏敲打。

　　钢琴弦震动空气，深浅不一的声音出来，营造出不同的宽度与广度。没有歌词、没有伴奏，只靠着少女弹奏钢琴的音符，试图撼动听者心中的渴望。这就是所谓的现场演奏吧。

　　不只乐曲不能出现一丝错误，更要让音乐化为活生生的生物，表达出演奏者跟作曲者彼此之间的联系，并且贴近听众的心灵，创造出充“生命”的作品。

　　我连呼吸声都尽可能低，聆听耳边动人旋律的同时，也观察少女身上的状况。“嗯…”宾果！

　　少女整个人仿佛融入了音乐之中，随着音符回汤，手指也不断敲打键盘。一首钢琴曲至少都十分钟以上，肯定是相当耗体力的运动吧：如今，奏的脸颊显得有些红润，被黑色长发遮掩的雪白脖子，勉强可以看到的几许肌肤，也浮现了大颗汗珠。

　　少女的呼吸有些紊乱，偶尔还会哼出恼人的鼻音，但这都不妨碍到音乐的进行，甚至还融入乐曲的演化之中了，奏的身体微微往后倾，我不晓得那是不是下意识的动作。

　　但随着脚踩踏板的快速动作，前也带出不同旋律的晃动，只要一个不注意，房很有可能到键盘，出现不谐和音吧…奏的部，就是有这么大，钢琴家可以有这种大部吗？数字达到120公分的巨大房。

　　对于钢琴少女来说，肯定是个沉重负担，这也让她一直都是坐直身体，避免跟键盘有所接触，不过，在早晨清的空气之中，音乐教室已经开始弥漫一股若有似无的动人香气。

　　即使音乐再怎么出色，也无法掩盖这股香气的扩散，即使再怎么低调自持，香气还是无法控制，渐渐覆盖了整间教室。…这股香气，价值就是如此贵重。

　　“嗯…”（我是不是该出场了？我早起的理由，可不是为了听音乐啊！）衬着朝阳光芒的黑发美少女，着高高撑起制服的房，在香气四溢的音乐教室里弹奏钢琴，飘散某种引人入胜的糜气息。

　　“…呜！”我才刚这么想，手就不自觉碰到门把。这似乎破坏了乐曲的节奏吧，让钢琴少女睁大眼睛，朝我的方向看过来。“…苏、苏同学？什么时候在那里？”那一瞬间，奏的肩膀重重震了一下，停止弹奏。

　　原本都是面无表情的美少女，现在却是脸红红的，出现明显动摇，看在专业人士的眼里，明显就是“那种事”做到一半吧。有点理解偷窥狂的心情了。

　　“抱歉，刚好看到你走进音乐教室，就跟过来了…”我刻意装得若无其事，用景仰音乐家的神情说道。听见我这句话，奏的身体又跳了一下，演奏到一半却停下来。

　　对于钢琴家来说肯定很难受吧，就跟打到一半，家人却闯进来房间是一样的道理，或许是刚刚演奏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关系，奏的嘴里一直断断续续哼出息声，部上下起伏晃个不停。

　　“奏之前也说过了，‘不能弹给苏同学听’…”被我听到演奏，似乎真的令奏感到相当害羞，下意识缩起身体，导致左右房往中间夹紧，制服简直就快被撑破了。

　　而且奏的头上，简直就跟漫画人物一样，快要冒出水蒸气了，整张脸红到不行，压抑不住身体的感觉，身体不断颤抖。

　　奏虽然是个不太有表情的钢琴家，现在却像是后宫漫画被主角扰的女主角，整个人飘出好闻香气，想必正在抵抗名为快的毒素吧…

　　“该怎么说，你确实有说过不能听，偷听演奏是我的不好，但也不必这么谦虚吧？我也喜欢古典音乐，特别是钢琴的演奏啊！”观察钢琴少女的不寻常反应，我的脸上快冒出笑了。

　　趁着美少女有些不知所措时，我走到钢琴旁边，随意按了几下键盘。“…乒！”喔，键盘摸起来有些温温热热的，这就是奏的体温吗？

　　“啊嗯…不、不行、苏同学…”听到钢琴发生几个破烂音符的声音，就让奏像是抱住自己身体似的，上半身整个弯曲，远远超出班上同学平均数字的巨大房，软绵绵在大腿上。

　　而且，嘴里还哼出比乐曲悦耳百倍的呻声，比H-GAME用耳机听到的声音更加刺。“怎、怎么回事，奏！？”奏似乎全身无力，身体慢慢往钢琴方向倾倒，我连忙扶住她，却也没忘记用手肘再次扫过钢琴键盘。

　　“…嗡！”“咿呀啊嗯！”奏像是被人用羽搔着脚底板那样，身体明显就是很难受的样子。简单几个声音，就让奏受到强烈刺，苦闷扭动部，大腿也夹着磨来磨去，有一股不同于身体香气的酸甜气味冒了出来。

　　“这、这是…因为钢琴的关系吗？”我明明知道原因，但还是刻意说出来，欺负可爱的美少女，这算是玩家可悲的天吗？

　　到了这一步，隐瞒也没有什么作用吧…奏晃着修剪整齐的浏海，轻轻点头，同时，奏也靠在我身上，左侧房了上来。

　　感觉到沉重、却又到不行的重量，刚刚练习钢琴弹奏的体力消耗，让身体冒出了大量汗水，女体闻起来香的。

　　“哈啊…就、就是这样…因为奏是‘绝对感’。”除了乐器音之外，就连雨声或电视喇叭声，一些在十二等程率之间、日常生活出现的声音…都能够清楚辨认“所属音域”的能力。

　　光是听到声音，就能辨认音域高低，能够加以运用在暗记乐谱，对于钢琴家来说，是相当有利的能力。嘛，这些都是游戏里面的说明。

　　“这我也略有耳闻，有绝对音感的话，耳朵一直捕捉细碎声音和生活声音，会造成生活不便…”听音乐的时候，最痛恨就是听见杂音，这也是很多人花钱买高价耳机的理由，对于耳朵灵敏的音乐家来说。

　　甚至连生活中的杂音，都会形成一种干扰吧…奏了口水，晃着找不出一丝分岔的美丽黑发摇摇头，房则是更用力往我身上过来，感觉有些斥责的意思。前源源不断的快，让奏一直大口息，有如初雪的白皙脸蛋，现在是红通通的，明显就是发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