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可是很忙

　　同时兼任女仆咖啡厅社的社长，也是以骄傲态度当作卖点的女仆。跟真希同样是讲求感的女仆服，但芽伊理没有出肩膀，而是选择出有着健康肤的手臂，口挖了一个大，可以让人清楚看见足以担任女仆长的房。

　　Y字型的沟，最下缘被放大版的蝴蝶结遮住，两颗巨直接蓝白设计的布料，浑圆曲线甚至遮住了腋下，跟间的白色围裙形成惊人高度差。

　　想必芽伊理对自己作为女仆的能力很有自信吧，整个人站得直的，那对在女仆服里面互相推挤的房，也仿佛像是两颗做好发准备的炮弹，随时都能朝主人进攻。

　　“伊豆苗同学，请帮‘奏跟苏同学’带路。”“好的，请跟我来。”奏勾着我的手，特别强调是她跟我来的，这句话让芽伊理眉头搐了一下，但立刻恢复女仆的招牌笑容，帮我们带路。我偷偷回头看去，真希的手按在部上，似乎感到有些不甘心。

　　但听到其他顾客的指名后，很快过去服务了，来到最里面窗边的座位，桌上放有着美丽花朵的花瓶，桌面已经放了两个杯子。“奏，你有预约吗？”我跟奏坐了下来，但回答问题的人是芽伊理。

　　“今天说好请音羽同学帮忙弹奏钢琴喔，结果却迟到了…咦？为什么我要说明给你听？而且音羽同学黏你黏得这么紧，是怎么回事？”的确，奏坐在椅子上后，总觉得椅子越靠越过来，都接触到她软绵绵的身体，以及更加柔软的部了。

　　喔！奏的制服被房撑得死紧，都能感觉到布料底下的罩线条了，光滑却又有着强烈弹的触感，非常舒服，但桌子明明这么大一张，两个人却像是黏泥巴一样贴住，让店里的女仆们都斜眼看过来，尤其是真希的锐利视线，让我冒出冷汗了。

　　根据芽伊理的说明“快乐满月”店里放了一台钢琴，但每个女仆都不会弹，结果只能当作大型垃圾…不对，是当作装潢摆着。

　　不过，今天中午奏突然找上了她，要求放学后在店里弹奏钢琴。拥有“神灵眷恋的手指”称号，身为知名钢琴家的奏，自从高中入学后，从来没有公开弹奏过钢琴，现在却突然主动提出。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芽伊理当然乐意答应。下午时分，替大小姐们献上红茶、咖啡，聆听现场演奏的钢琴…这简直就是英国贵族才会有的享受了，奏点点头，抓住我的袖子“没错，今天奏要跟苏同学一起弹奏钢琴。”

　　“…什么！奏，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奏突然抛出的震撼弹，让我有种看H动画片看到一半时，房门突然被打开的错愕感。我虽然喜欢听音乐，但我不会弹钢琴啊…我把头凑到奏的耳边，低声音不让芽伊理听见“而且，你的身体这么感，没办法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演奏吧？”

　　绝对感的事实，在这个场合下公开演奏，两三下就会被发现不对劲了吧？之前不是一直想隐瞒吗？不知为何，奏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呀，都知道奏很感了，请不要在奏的耳边吹气喔…伊豆苗同学在看呢！”“我不是在说这个感！”就算经过早上的“特训”奏也还没克服绝对感。如果在这里现场弹奏，肯定又会像早上一样。

　　内透、出母吧？美少女在众人环视下，忍耐快弹奏钢琴，这种现象我是很希望看到，但奏没有暴的癖好，应该没这么开放才对。

　　“是的，所以奏想在大家的面前演奏，当作实战般的特训…但一个人还是有些不安，才希望苏同学能够陪在身边。”奏用力抓住我的袖子，抬头看过来。整齐修剪的浏海底下，黑珍珠般的双眼，虽然有些紧张动摇，却能感受到强烈意志。

　　为了不让我跑掉，奏整个人贴得很紧，还把我的手夹进沟里，强烈让我失去抵抗想法。早上奏被我夺走处女，或许是因此启动她的什么开关了吧？下定决心要克服绝对感，挑战现场演奏。喜欢的女孩子都这么努力了，我这个始作俑者，当然要帮忙推她一把…减轻推倒她的罪恶感。

　　“我知道了，你的背后就交给我，我也想听奏的演奏啊！”我就像战斗动画面对战友的主角那样，比出大拇指。奏的脸颊泛红，轻轻点头，飘出某种小鸟依人的气息。

　　然后，芽伊理像是刻意要破坏这个气氛似的，开口说道：“啊，对了对了…说好的熔岩巧克力蛋糕，现在已经送入烤箱，演奏结束时刚好就能出炉享用喔！”“…”“喂…你该不会是被蛋糕拐到了吧？”我斜眼看着奏。少女着冷汗放开我的手，眼神飘开打算装傻。算了…早上享受过奏的体，下午则是能欣赏到她的演奏，也算是一件好事，反正都是我占便宜。

　　“被熔岩巧克力蛋糕钓到的手指”…不对，是“神灵眷恋的手指”演奏会，就此开幕。平缓、畅、生动…钢琴旋律在店里回。钢琴架上的乐谱，我根本就看不懂。

　　但也能听得出这段音乐的超然之处。始终平静无波的曲子，却能编织出丰富内涵的背景，在单薄的音符之中，带来活泼跃动的感受。

　　柔指尖仿佛有着生命，轻轻按键盘，钢琴也跟着做出回应，琴弦震动带出丰沛音。光是如此，就让听众感受到另一个世界，像是在花丛之间翩然飞舞的蝴蝶那样，感受到宁静之中的生命力，无透明的空气，简直都能闻到花香了。

　　这是电视转播无法体会到的感动…只有在演奏的当下，才能置身于乐曲想要表现出来的情境，这也是现场演奏的价值所在。“音羽同学的演奏，让人下意识听得入神了呢！”“姆…听得太舒服、想睡觉了…呼吸、呼吸…”

　　“好像有一阵风过似的，感觉真不错。”“不愧是”‘神灵眷恋的手指’呢！在巴黎歌剧院听过的演奏会，也远远比不上…这个演奏价值三颗星。”

　　没有音响机器。真要说的话，就是砖块、玻璃、咖啡水面跟着共鸣，奏的演奏相当深远，旋律在整间咖啡厅中回汤，传入每个听众的耳里，唤醒心中原始的感受。

　　店里聊天的学生们就不用说了，连原本忙碌工作的店员们都停了下来，专心聆听奏的演奏。没有中断的连续音符，带出乐曲想要表现的明确印象，乐谱藉由演奏者的技巧发挥出来，寄托了对于生命的赞叹，营造出低调却奢华的美感。

　　奏弹奏出来的旋律，连那些知名的钢琴家都会感到嫉妒吧…我只是单纯坐在奏的身边，在最近的距离，欣赏在象牙琴面跳动的手指，以及跟着节奏上下跳动的部。

　　平常缺乏感情的奏，却能利用钢琴弹奏出深远情感，在连绵起伏的音符之中，编织出最为纯粹的生命乐章。奏仿佛跟钢琴融为一体了。

　　用黑白两的键盘、木材钢铁的骨架，表现出隐藏于内心的感情，试图取悦在场的听众。若用音乐家的言词来表达，就“超凡入圣”了。

　　华丽的高超技巧，不拘泥于乐谱，将演奏者自身的感情尽量展现出来，这是献给演奏者的赞美。奏的演奏，已经达到这种阶段。

　　就像她喜欢的巴哈那样，如同密的自动人偶那样运用手指…我隔了半个音符，进接下来的小节，自由发挥…平常缺乏展现表情的奏，竟然能弹奏出如此丰富的音，编织出音乐的感情。…对奏来说，感觉这种木材钢铁的骨架，就是她用来表现感情的器官了。

　　我也听得出神，呆呆看着角度优雅的巨大底下，在88个琴键跳动的白皙手指，欣赏奏沉浸于音乐之中的美丽侧脸。一曲结束，我跟奏坐回原本的窗边座位。

　　“辛苦了，音羽同学。这是你预约的‘快乐满月特制熔岩巧克力蛋糕’。”芽伊理脸笑容，献上一盘乌漆嘛黑、光看就觉得会蛀牙的巧克力蛋糕。奏的身体有些发热，但不像早上那样难受，虽然是简单的曲子，但总算是熬过绝对感了，表情显得很开心。

　　原来在二次元当中，可以治百病的传说，是真的啊…听见如雷掌声，还有此起彼落的赞叹，代表演奏会相当成功吧！虽然这是奏原本就有的实力，但成功在听众们面前演奏，还是让我放下心来，却又感到有些落寞。

　　这下子，岂不是以后都无法用治疗绝对感的名义，跟奏啪啪啪了？“呵呵，这看起来很美味呢！伊豆苗同学的甜点力量是世界第一…”蛋糕散发的香甜气味，奏仿佛指挥那般挥舞银制叉子跟餐刀，很符合这个年纪少女的动作。

　　但跟刚刚完美钢琴家的形象，差距也太大了，这也算是奏特有的魅力吗？看着奏一脸高兴品尝蛋糕的模样，感觉心情也跟着开朗了。

　　“…话说回来，芽依理，没有慰劳我的蛋糕和果汁吗？”奏的嘴角沾上一些巧克力，看起来，似乎没有分我一口的打算。

　　女仆长听见这句话，起跟个性一样骄傲的部，用有些僵硬的笑容说着：“你不是只有一脸色眯眯的，坐在音羽同学身边而已吗？”

　　“废话！我本来就不会弹钢琴啊！”…嘛，因为奏弹钢琴的模样太过美丽，我的确是看呆了，奏为了下身体的本能反应，演奏时候身体始终跟我靠得很紧，可以感觉到部在我手肘的柔软度，还有让人有些头晕的铃兰花香，如果还能保持正常表情，那应该去看医生了吧！

　　“今天客人比平时更多，我们可是很忙的，没有给你喝的果汁。”芽依理这么说完后，放下一杯有心型情侣管的柠檬红茶，就拿着托盘闪人了，这肯定是傲娇没错，但芽伊理可能也想要整我吧，竟然出恋爱喜剧必备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