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货真价实

　　我们原本相握的右手，被她移放在她前，乖乖！好大的子，我根本一把抓不牢，我兴奋紧转的捏着，着，捻着，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音乐已经停了，天也黑了。

　　她的衣服已零不堪，罩的束带早已松，我们都吁吁，脸红耳赤，我用早已铁硬的大儿，隔着子在她的小腹下碰了碰。“嘻嘻嘻要死了！”她一阵笑，一偏头咬住我的耳朵。

　　“在那里？”我气急地一把抱起她，在她耳边轻问。“不知道！”她往后飘一眼，又吃吃地笑着躲进我怀里，就这样在她不断暗示下，我冲进她的香闺。

　　她随手扳开门房电掣，我一脚踢开身后的房门，把她像皮球一样甩在大席梦思上，伸手就解她的衣服。

　　“嗯！你坏！”她还假正经地扭了扭，却并没拒绝，刹时就成了个大白羊。天！竟是这么美妙！我从没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欣赏过女人的体。

　　尤其是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我不张口结舌。自如羊脂的肌肤在闪闪发光，全身每一处线条，都是那么柔和，一头乌发散洒在枕上，脸红红醉眼如丝，前两只大子像西瓜涨鼓了地，我真担心会涨破皮肤，小腹平而且滑，没半点皱纹，两条浑圆玉腿粉光白，脐下一撮乌黑的，弯曲密浓，儿像两片半球，中间一道殷红的深沟，润润地，在微微转动，我伸手一摸…

　　“嗯！你坏死了！”她一转身在里侧卧，显雪自大股，我不“拍”地打了一巴掌，急忙掉自己的衣裳。儿硬得几乎令我不下短，我用手掂一掂，滑溜溜，它头红得亮，一抬头，喝！她也正回头瞄着这七寸多长的大家伙，瞪眼转嘴。

　　“咳咳嗯哼！”被她看见，赶紧转头蒙着脸在笑，笑得全身直颤。我爬上，一下紧搂着她，物一碰她股，她吓得赶紧转过身来。“把灯熄了嘛！小罗！”“不！这样才好玩，我还得看清楚，研究研究。”

　　说着我又爬起来，把她推得仰面朝天，扒开她的大腿，用我的腿着，两手按着两块儿往里扒。“啊！你！你要死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嗯！好看得很。”我用右手两指分开，中间的钉子一跳一跳，右手圈指瞄准了一弹。“啊唷！死鬼！你…”她刚撑起上身，又被我推倒。“别…别捉弄我小老子，那怎么能弹？求求你！”

　　“不弹不弹！”我两指夹住小钉儿，捻！捻！“捻！哦呵呵！小老子！你！…你磨死我了，我！我…”我越捻那玩意儿越涨越硬，她上身不住翻滚，两脚弹。

　　“啊天！我了，了！我…我里面难受死了，小罗亲爱的！亲爹！你…你快…快点…啊！我！我没命了…”她猛然撑起来。

　　一把拉住我就往后仰，我也情高涨，就势爬下，她伸手抓住大家伙，就往户，顺利之极霍然一到底，头已抵住她的子口。“我！啊！好家伙！好东西！好宝贝！真好！真好！”她像蛇一样上我的身体她那妙处够热！够深，也够紧！

　　我有如名骑师得遇良马，可尽情驰骋的欣悦感，大马金刀地干起来，她极熟练地配合着，每一冲刺，皆能尽情尽兴。“你倒是沙场老将。”“怎么？你嫌我不是处女？”她不动了。

　　“哪…哪里话，小货，只有你这样才够刺。”“哼！我！我！我个样儿给你看，我不信你那宝贝七妹比我强！”说着她两腿一？，围上我的脖子，手也紧搂着。

　　两头碰到一头，股马上像推磨似的转起来，一面配合着我的攻势向上，我更深，每一次头皆她的子。“嗯！好！好！够刺！够痛快！”“啊！你也真够劲！我从没…从没遇过这大家伙，噢！舒服！真舒服！”

　　“哼！我让你？我非死你不行！”我一面努力向里捣，一面憋住气，她子口得太厉害，我怕战她不过。“啊！好！不怕你凶！宝贝！小爹！千万别身！”“放心！早呢！货！我要死你！”

　　“死了好！越久越好！小老子，哼！哼！吧！死…死了甘心。”响声越来越大，水花四溅，每一出总带出一片水珠，我俩大腿都溅了，每一进，一阵“浦吱”声，象是要炸的水唧筒，席梦思也吱吱作响。

　　“啊！我又了，我累死了！哼！哼！”说着累死了，她却扭动播动得更凶，更有力。我也不能成声，两手捏着她两只大子，捏得从指里挤出来，嘴在她脸上颈间嗅，终于我咬着她的下皮，她也咬着我的上嘴，她的双手指甲，已陷进我双肩背的里。

　　谁也不能讲话，不再讲话，只发出如牛的声，在拚搏，在撕咬，都象是要把对方进肚里，或是撕成片片。天昏地暗，地动山摇，象是世纪末日，我们皆提尽全身精力在作毁灭的疯狂。

　　终于我们象是已走到生命里程的尽头，吁出最后一口气，瘫痪了！直到物在她那小里泡够了，自动滑出来，我才翻身躺着，细心的看着她，嘴角含地收拾着。

　　“小货！你跟谁学的那么？真叫人吃不消，幸亏我的本钱够，换个身体差点的，岂不完蛋？被你三摇两幌就垮了。”

　　“哼！这有什么稀奇！我哥哥时常夜里带女人回来，我见多了！不看你身体，我会理你？不过没想到你…嘻嘻！总算我没走眼！”她正一手扶着我那话儿在细心揩扶，现在虽然软搭搭地，也足够五寸，我也以能有这超然的先天的本钱而自豪。

　　“怎样！今天该不像过去过瘾了吧！”“不错！够凶！够猛，也够长够大！假若再能持久点，我会永远跪在你的面前。我不暗一回凉气，这鬼丫头，真是天生种，我看得请驴头太岁。

　　她尽在拨那话儿，我看着她那披散如云的秀发，那光洁无瑕的肌肤，那因她弯而垂挂悠的大子，那如醉如痴的桃花脸颊，我又一把拉她过来，让她爬在我的身上，我们又开始纠着…

　　接连两次恶战，我有点头眩眼花，又势不能在这儿过夜，看看表，该算是明天了，她先看好衣裳，然后爱怜地帮我收拾整齐，挽着我跨进客厅，小下女正笑着。

　　“回去啦！少爷！”我正不知所措，手心里忽然多件东西，她掏我一把，一呶嘴，我明白了，我先把手伸进口袋，再出来，一张五十元大钞递在小下女面前。

　　“辛苦你守门，这点小意思别嫌少。”小下女笑了，笑得更甜，更神秘。在门口，我们吻别时，手心里又多了一卷，我略一踌躇。“我不陪你消夜了，再见！”我不哑然失笑，我想！

　　我就是倒贴小白脸？也好我已食髓知味，时时在寻求着新的刺。我更自信地认为，凭我先天的条件，可以无往而不利。七妹已为我而伤心绝，整天紧盯看我，在耳旁唠叨不休。

　　终于，我一耳光赶走了这讨厌的苍蝇，事后，我有着歉疚，内心里，我一直是深爱着她的，看看她梧着脸伤心哭泣地离去，我几次想叫回她，向她道歉！…可是强烈的自尊心及过份的自负阻止了我。

　　终于，我一甩头象是甩掉落在发上的一片惹厌的枯叶，我又昂视阔步此去接另一个人的笑靥。联考没挂上名，正好！我可以痛快尽情地享受一年。是少有的现象，今天身旁没人，我无聊地徜徉在远东戏院门口。

　　忽然眼睛一亮…鸟巢似的覆云秀发，紧裹着玲珑娇躯的高叉齐膝旗袍，粉藕似的玉臂，浑圆的光的小腿，透空高跟鞋，着微红脚跟，尖尖十指冠丹鲜红滴，偶一回头，啊！我的天，那眉、那眼、那嘴…无一不美，似笑非笑地用她那灵魂之窗向我一扫，我只觉脑袋一轰，几乎眩倒，上帝！

　　人间那来这绝？我马上排在她后面，幸好，她大概刚来，我尽量靠近，真希望多来些人，我可以借故贴上她，一股高级香水味冲鼻而入，我深深地了一口。她又似有意无意瞄我一眼，在小皮包里出支香烟。

　　“卡答！”我机而殷勤地献上打火机，她齿一笑，着了，就势出一阵轻烟，隔看这层烟，我更有如真似幻的感觉，好容易灵魂入窍，我藉此机搭讪：“我可以代劳吗？小姐！这购票的差事，假若不嫌冒昧的话！”

　　“您太客气，这多不好意思！”“谢谢您赏光，请到那边冰店休息！”她摇曳生姿的走了，临走又回眸勾魂地一笑…“我能有幸请教芳名？”这是我在冰店坐下的第一句话。

　　“嘻嘻！别学假大人了！小弟，姐姐叫汪绮珍，小弟你呢？”她掩嘴一笑，前两峰头，伸过头来悄声说，口中出如兰幽香。我得脸红耳赤，她竟说我装假大人？我自以为很够绅士，想恼，近在眼前的如花玉貌，是原子弹也该失效。

　　“是！是！叫姐姐见笑，我叫张维雄。”我几乎变成结巴，也不知平时在那些丫头们面前的本领那里去了？轻声细语地，她询问着我的一切，我象是一个临场考生，局促惶恐地有问必答，直到她拉着我要走，我才受宠若惊地紧跟着她踏进戏院。在黑暗里，我的胆子大多了。

　　我试着伸手轻挽她的肩，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一侧身，倚在我的肩上，我心中更算定。右臂紧一紧，左手牵着她的左手，轻轻捏着，真是既滑且柔软，若无骨，我贪馋地猛嗅她发上醉人的香味，右手自然向下滑，指尖已触及她的高耸右峰，她咯咯轻笑，更向我怀里挤，我一把抓牢不放，乖乖，货真价实，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