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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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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东西全部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发完毕,王言赖着不走,搂住女人又亲又咬,象个发情的公兽。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马上又失去了,女人凭经验知道缺乏经验的王言还没有尽兴,还有很多体力没出来。

  细心地夹着王言慢慢扭动,一边轻轻抚摩王言的后背,部,指甲尖儿象羽一样轻柔扫过王言的皮肤,本来王言就不停地寻找着进攻的目标,在女人温柔抚慰下,不一阵颤栗,残存的火再次点燃了。

  狠狠地又咬住了女人的坚的大头。女人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边也搂住王言结实的背,不断抚摩。很久没有这种滋味了,女人甚至兴奋得主动亲吻起王言的膛,摆着男人的下体,寻找着失去的乐园。

  以往与海旺在一起好象也没有这么快活过,那时候自己太年轻了,还不知道女人多么需要男人,只知道与海旺在一起幸福。

  生产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特别渴望男人的爱抚亲热,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夹着枕头睡觉,或者靠手指抠才觉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的。暗夜里,女人更加紧紧搂住王言,生怕男人飞走了。

  女人温柔地搂着王言,抚摩着他的带汗的脸庞,在下面轻柔地来回摆动身体,有经验地磨蹭合着王言的下身,不愿意放王言离去。王言感受着黑暗中女人的细心挑逗,本来就很膨大的头在女人的不断调下,一会就再次彻底兴奋了。

  年轻的下身又昂扬起雄的斗志,深入到女人的体内,冲锋不止。慢慢地王言懂得了感受女人的身体,配合着女人的反应。

  女人的深处紧凑有力,比身体外面的皮肤更加滑腻,王言甚至有一种要紧缩一团钻入女人身体的望,他实在不明白女人的为什么那么有吸引力,让他一次次冲锋,一次次退却,如果不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王言差点又没控制住,在感觉眼开始发酸的时刻,王言及时停了一会,缓解着过度的兴奋。

  随即再次发起冲锋,冲向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王言再次杀入女人的身体,两人快活得粘到了一起,在宽阔的大炕上来回翻滚,相互撕咬,却绝对不发出一声呼喊。越是压抑,越是兴奋。女人甚至几次骑到了王言的身上,主动磨动自己的下身,寻找最消魂的角度和节奏。

  王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彻底的放纵,没有见识过女人这么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不停,不服输地送着,希望战胜女人。刚发完的茎夜的确争气,许久没有撤兵的征兆。女人也一次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

  这一次,王言彻底了一番,将女人得差点儿喊出声来,若不是王言及时亲住了女人紧咬的小嘴,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这正是女人要的结果,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发觉王言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了,也有些会做了,不再图一时痛快一个劲蛮干,而是开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出家伙歇着,王言已经是个男人了。

  一个懂得享受她身体的男人了,女人也完全丢掉了贞洁,丢掉了尊严,象个小媳妇一样殷勤地伺候着王言。女人大大张开的部仿佛要吃了王言,不断向上涌动着,寻找着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离充了两人的气声。

  女人就是女人,那种丰富的经验,那种火热柔情,那份烈的回吻,让王言年轻的身体再次在女人不断挤下溃败了,王言再次宣出来。

  女人同样也没了力气,懒懒地搂着王言,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情后的甜蜜。内心里完全被王言占据,也许一生都不会消失了,过了好久,女人才回过神来,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语说道:“回去吧,明天再来!”

  给了王言无限的希望。王言好不情愿地起身下炕,黑夜里王言的剪影显得健壮魁梧,女人忍不住爱惜地轻打了一下王言的部,勾得王言又搂住女人亲了一会,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院子。

  隔壁再次丧失了贞洁的寡妇独自陷入了沉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海旺还结实,还让她放得开。

  保持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又一次被这个年轻人摧毁了,而且这次摧毁的更彻底,一直连同封闭的心灵摧毁了,也许是被她自己给毁了,本来就是她一直在勾引这个青年。

  她不再想着为哪个男人守着了,她要这样的生活,她要男人,要这样的好男人,也许自己就是为这样的男人等待吧。

  整个报到前的假期,王言几乎每天深夜都翻进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轻寡妇的万般温柔和尽心伺候,象度月一样快活。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书听音乐,养蓄锐,等待夜晚向隔壁那个让他着魔的体发动新一轮的攻势。

  深夜里,两声轻轻的敲击山墙声,随后又是两声应答声。王言就知道女人那边准备停当了,看看四下寂静漆黑,王言轻车路摸上寡妇的身子。女人也不刻意回避了。

  白天就象平时一样平静地生活着,内心却早已回复到了新婚时刻,每天后半夜都收拾停当,象个妃子一样静静的等待国王的到来。

  为了王言,还特意换了新被褥,心里体味着新婚一般的温情和快乐。可隐隐地感觉自己有些不道德,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寡妇,凭着过来人的经验勾引到还没二十岁的年轻人,来足自己的望。

  女人不止一次心里拷问自己,这样算什么?可一到深夜王言摸进她的被窝,她照样还是无法拒绝地放纵自己的身体,跟着年轻的男人静静地疯狂,一次次达到生理的高,心理的极限。

  以往身体那些不适全部消失了,每天就是在内心纠着拒绝和期盼两种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对男人的强烈期盼。

  每次两个人都是情四,极尽绵,却没有半句话语,一切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体的深度纠,舌头的织,大腿的相互盘绕。经常是王言泻了以后,休整一番,再重新投入新的回合。有时王言能一直绵到将近凌晨。

  若不是担心邻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妇邱荷的被窝里赖到最后。那种害怕而馋嘴的感觉,折磨着两个人,也刺着两个人。

  还是女人心细,每每看看天色,督促王言回去,却也舍不得放手。两人每次都是在炕边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才偷偷摸摸地分手。半个多月时间,女人白天是个贞洁贤淑的寡妇,夜里却是温默放纵的新娘。

  女人原本就青春的身上发生了些细微的变化,浑身更散发着说不出的少妇韵味,天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人了。

  举手投足都带着勾人的风致。说话的语音更柔腻了,带着一股磁,好象刚刚从被男人疼爱的被卧里钻出来,焕发了女人的风妩媚。

  王言也全身心地上了这个白里水漂亮、背地里手段勾人的俏寡妇。度完“月”的王言,带着对女人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家乡踏入了大学校园。

  ***进入大学,王言以为自己会变得独立起来,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感情。大学里的漂亮女孩子实在太多了。

  王言甚至一度疑惑自己为什么偏偏喜欢比自己大的嫂子。王言身上特有的成让他很快就成为系里的学生干部,很多女生开始明里暗里追求他。比较来,比较去,王言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女人,一个他尽情尝过无尽娱滋味的妙龄寡妇。

  身边的女生,在王言看来都太孩子气了,每当思念得受不了,王言就用老办法解决一下,他实在不敢想象被同学知道自己的心事会是什么结果。只盼着赶紧到寒假,回家见那个让他梦里都在身下的女人。

  寒假却更加折磨王言,寒冬里紧闭的门窗宣告两人再也没有机会厮混了,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王言甚至后悔自己不该回来,看到了邱荷只能干上火,却不能近身亲热。到了三十晚上,王言父母家里大团圆,隔壁邱荷一家也象往年一样被请了过来。

  邱荷还特意穿了新买的宝蓝色的衫,黑条绒的子,时兴的小皮靴。平常的脑后抓髻也罩上了金丝网的妆饰,整个神采灵动,娇美可人。

  只是旁边的木讷的老人和乖巧的孩子让人记起女人家的不幸,女人容光焕发的脸上一双深沉的眼睛也让人感到隐藏的淡淡忧伤。

  农家的三十基本都是守夜度过的,打扑克,麻将是家常便饭。王言领着两家的孩子到邱荷家看电视,只等除夕夜来临好放鞭炮。孩子们终于等到了放鞭炮的时候,王言也等到了暂时的与寡妇邱荷亲热的机会。借着回屋拿燃香的机会。

  只见正是邱荷一个人在自家屋子里,王言猛地从后面抱住了邱荷的身子。邱荷回手摸了王言的裆部一把,那里早已硬硬的了。

  “赶紧放手吧,我想想办法,再不出去孩子进来了。”王言狠亲着邱荷的脸蛋,还是无奈地放开邱荷,出了屋子。放完鞭炮,各自回自己家。王言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再接近邱荷,却仿佛可以听见隔壁邱荷独自叹息的声音,憋不住敲了几下山墙,那边的女人一点儿动静夜没回。

  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王言只好睡下了,寒假眼看过了多少天了,王言内心更焦急了,自己还没真正碰过邱荷的身体呢,白白回来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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