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只有位置不同

　　房虽然也很重要，但是比起部就不值一提了！吴德生赶忙恢复了神态：“妈，我、我、我什么没看到，我是吓坏了。

　　你别生气啊，我以为你在午睡呢，再说你也没锁门啊，你继续洗吧，我回房了！”吴德生心怀鬼胎地回到了房间，他颤抖地点着了一烟，大口大口地猛了起来，母亲的体给他的刺太大了。

　　那白皙的皮肤、修长苗条的身材、那小巧可爱的房，以及底下让人鼻血的郁郁葱葱的，原来平时冷若冰霜的母亲除却遮掩物之后竟是如此感！

　　他吴德生虽然是中饿鬼，小女孩老女人都曾染指（他离婚就是因为和岳母在上被子抓住），却没敢对母亲有过丝毫的分外之想，也不敢想。母亲平时说话三句就有两句是批评人的，不说话的时候就算是对你好了，别指望她会笑着叫你“好儿子”之类的话。

　　可今天这无意地闯入却让母亲的体在他心中生发芽了，可谓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要是母亲能骑在自己身上套，自己抓着她的两个小子，那该多刺啊！不过这只能是做梦而已，母亲几十年的积威之下，别说了，就连亲一下的勇气都没有。想着想着。

　　吴德生也忘了要去洗澡，迷糊糊地就睡着了…吴厚英在儿子逃离后，迅速地穿好衣服回到了房间，刚才的一幕一想起来就让她耳子发红。想不到守了一生的贞洁，到老了却被儿子把个光身子看了个光！

　　也幸好是儿子，要是换成别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了！德生虽说不是亲生的，但从小养到大，也和亲生的差不多了，儿子说当时是吓傻了，什么也没看见。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自己的孩子看就看了。

　　虽说不该看，但看了也不能说是晚节不保。以后不管家里有没有人洗澡时一定要把门锁好了。

　　就不会再出现这尴尬的一幕了！很快，这件事就烟消云散了，吴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在吴德生心中，从此却埋下了一颗兽的种子。吴厚英最近感觉身体大不如前了，不光是失眠，腿也经常发痛，岁月不饶人啊！一上了岁数就容易这不舒服那不舒服。今天可能是贪凉快洗了两回冷水澡的缘故，晚上在上躺着看会儿书，看着看着这腿又疼起来了，看来只能叫孙女来按一会儿才行。

　　“莉莉，莉莉，过来帮按会儿腿，腿疼！”吴莉最近也很烦恼，最近两个月来这部越来越现形了，一出汗两个小兔子头就很明显地穿越里面的小背心顶在衣服上，她总有感觉那些男老师会有意无意地朝自己的前盯着看，也许是自己太注意那部位的错觉吧？这种话可不能说的！

　　班上有一些女同学都戴上了罩，那东西好，兔子长得再快也可以包得严严实实的不会也丑。她也想买两个用，可她不敢跟威严的说，平常总是教育她：现在要以学习为重，不能太注重外表，啰啰嗦嗦一大堆！

　　看来只能偷偷和爸爸讲一下，虽然买小衣服有点害羞，但爸爸最疼自己了，应该可以的！她正在想着自己的小小烦恼，听到又叫她去按腿，心里有点不愿意了，不是她不孝顺，她其实愿意帮按的。

　　只是受不了她嘴里一刻不停的思想教育工作，于是她找了个了理由应对：“，我明天数学英语都要测验，我头都大了，你今天叫爸爸帮你按一下吧，下回我再帮你按！”

　　说完她吐了吐舌头，管它呢，躲一次算一次！吴德生在房间听到了祖孙两个的对话，放下书来到了母亲的房间。

　　“妈，小莉要复习功课，我来帮你按吧！”吴厚英靠在上把眼镜往下拨了一点瞅了瞅儿子，面无表情地说：“想按就按，不愿意按就回去，别勉强！”

　　吴德生陪着笑说：“妈，我是您儿子，唯一的儿子，我当然愿意按，你以前总是叫小莉，也没叫过我啊，你咋知道我不愿意？按哪些地方啊，妈？”

　　“我估计是年轻时受了风寒落下的病，一受了凉这膝盖上下、脚上、肩膀上都酸痛，看来是快要进坟墓了，妈一死你就高兴了吧？再没人管着你，随你怎么混！”

　　“妈，你说什么呢？您老要活一百岁呢！妈，我先帮你按肩膀吧，您往前移一点！”吴德生边说边上了。

　　吴厚英朝前移了移坐在中间，调整好姿势好，母子俩都停止了说话，一个卖力地捏着，一个低着头享受着儿子的孝顺！吴厚英一般晚上习惯上身穿个白汗衫，底下穿个薄纱，和一般的老年人不同，她毕竟是知识分子，即使退休了还是习惯晚上穿着罩睡，这样就有问题出现了，吴德生不敢肩膀上的罩子，捏的时候总是饶开，可这带子底下的部位又很酸。

　　一来二去吴厚英一看不说话不行了：“你咋那么笨呢，要捏那一块就全部都捏到啊，你把两边的那、那、那带子挪到边上来不就行了？”吴德生自从“洗澡门”时候之后，母亲在他心中不光是母亲的，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了。

　　刚才捏的时候他就一直朝下探视想偷看母亲的房，可惜被衣服和罩挡住了无法一眼神，这下一听母亲发了圣旨，他当然是坚决照办。

　　吴厚英可没想到贪图一块的舒服会害了自己的两只老兔子，这两边的带子一挪开，吴德生就可以顺利地从领口看到母亲的两只白白的房。

　　本来他跪在上和母亲的背部还有一点点距离，可为了偷看房他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地贴到了母亲背上，他手上还在机械地捏着。

　　脑中却已幻想着咬住了母亲的腥红色头…这一意出事了，底下的尘却已怒火中烧，整个硬梆梆地贴在了母亲的背上。吴德生一惊，吓得赶紧把身体往后挪了挪，心中急念数遍阿弥陀佛，这蠢物要赶紧打回原形，要是两人正面相对就会被母亲发现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吴厚英其实也感觉到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顶在背上，不要说肯定是儿子的那玩意，从贴到的面积看儿子那玩意儿长度很吓人！虽说她还是一个货真价实实的“老”处女，但这玩意她见还是见过的。

　　很小的时候父亲每次骑在母亲身上“打完架”一等母亲睡着，就半哄半吓地把那脏呼呼的东西她嘴里让她，有几回还把那白白粘粘的恶心浆子放到她嘴里面。

　　上初中时，当兵的哥哥回家探亲，晚上她睡觉时哥哥摸上了她的摸她的身体，她醒过来要喊，哥哥吓的跪在地上求她：“妹啊，哥在部队几年碰不到女人了，你让哥亲亲吧，你放心，哥不会坏你的身子的。”

　　可恨自己心软又答应了，于是哥哥恶心地在她全身上下了个遍，连胳肢窝、脚丫子和大小便的地方都没放过！

　　于是才十几岁的厚英明白了，这世上的男人个个都是中饿鬼，只要有女人可供玩，哪怕是至亲骨也是不会放过，父亲如此，哥哥也是如此。

　　从考上师范起她就很少回家，连暑假也在学校宿舍里呆着，她怕一回家被父亲和哥哥对已经完全成的她夺去清白！分配工作时她主动放弃自己居住的城市，要求从到这偏僻的县城来，就是为了避开那个恐怖的家…

　　“好了，德生，肩膀不用捏了，现在按脚吧。”吴德生握住母亲穿着薄短丝袜的白脚，用两手抵住脚掌轻轻按了开来。有文化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母亲的脚白白净净的，连脚掌也只有些许的老皮，即使离鼻子近在咫尺，也闻不到一丝的臭味，不像那些农村老妇女，隔着好几米都能闻到异味，让人产生不了一丝把玩的念头！

　　吴德生卖力地按着，与其说是按脚，倒不如说是在玩脚。他边按边抬眼看了一下，见母亲低着头，好像在打瞌睡。机不可失！吴德生忙将母亲的脚举高了一点，将鼻子紧紧贴在脚掌上贪婪地闻着上边的味道。

　　＊＊＊“妈，妈，醒醒！脚按完了，还按不？”“哦，我怎么睡着了！嗯，按得还不错，再按按腿就算了吧。”吴德生把母亲的脚搭在自己腿上，不轻不重地在腿肚子上按了起来，吴厚英这薄纱子有点滑，手捏上去有点使不上劲。

　　“妈，你这子布料太滑了，我不好使劲啊！”吴厚英睁开微闭的双眼，想了下：里面还穿着大衩，掉外倒也不至于尴尬，很多妇女都是穿着背心衩在街上乘凉呢。再说这是自己的儿子，倒也不至于不好意思！

　　“嗯。那是乔其纱的料子，是很滑，我了你再按吧。”吴德生了口水，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将白生生的大腿和引人遐想的衩亮在眼前，当然表面上要装着老僧入定似的没有任何异常！“哦，德生，你帮我倒杯水来，我吃片安眠药，你按你的，再按个十几分钟就差不多了。

　　按完的时候要是我睡着了，你就别喊我了，你把门带上就回去休息吧。”吴德生下把温水递到母亲手上。

　　“妈，这药还是有点副作用的，尽量少吃！”吴厚英听到儿子关切的话心里也是一暖，脸上却还是没有表情：“嗯，我不知道有副作用？这不是没办法嘛。按你的吧！”吴德生从母亲的小腿肚下沿开始，慢慢地往上按着。

　　他不痕迹地把头一寸一寸地往下埋着，以便和架在腿上的母亲脚丫子缩短距离，直到鼻尖快要触到脚面才停止下来。就这样手里是老母白白软软的腿，鼻子用力地着母亲脚丫上的独特芳香。眼看尘又要发火了，德生忙紧紧夹住，以免暴念！

　　空气静得可怕，只有挂钟的秒钟嗒嗒嗒的声音清晰入耳。德生很想直接母亲的大腿，可是又不敢！这大腿与小腿本是同一属，只有位置的不同，再就是一个多点一个少点而已，可由于大腿是和人的下紧密相连，所以大腿比起小腿来更让人容易产生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