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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呐呐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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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拥有‘龙珠’的女人,身体较常人感,极容易产生高,此话果然不虚。”南宫筱得浑身如绵,侧过螓首,脸上已染上一层淡红,痴的星眸已盈了水光,神情凄清委婉,着实动人心魄。

  冷秋鹤见她这番美态,一时看得神怡心醉,头紧紧抵着花心,柔声问道:“筱儿,你下面怎地动得这么厉害,还不停头,若非刚才了一回,恐怕此刻又被你出来了…”

  南宫筱慢慢回魂过来,听见冷秋鹤这样说,微微一笑:“人家又怎会知道,只是被你这般发狠猛,还得这么深,人家如何受得了,就…就…”“就舍不得我离去,所以咬着我不放。”

  “才不是呢…”南宫筱自是否认:“你这样顶着筱儿里面,得我又酸又麻,好不难受,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来,免得活受罪!”“好!就依你。”话落,果真把具齐拔出。

  “你…”南宫筱不眉头一聚,心中暗骂:“这个人真是,就这般小家子,连一句话儿都容不得,他怎可能这样对人家!”

  冷秋鹤见她薄面含嗔,心中自然雪亮,当即在她俏脸亲了一口,笑说道:“是否感到里面空空的,想我再进去?”南宫筱一脸娇羞:“人家不知道!”

  冷秋鹤一笑:“你且不要气恼,我只想求你为我做一件事,而这件事情,也是我和子行房时最喜欢的。”

  南宫筱听得一头雾水,只张大眼睛看着他。“你可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为他做什么,就是用口。你也来为我用口,可好?”南宫筱猛摇螓首,她虽心中极想。

  但男人一说,自己马上允他,岂不让他看轻了,当下摇头道:“人家才不要,你想要就找你子去,筱儿决计不做。”冷秋鹤见她说得斩钉截铁,知道她脸,暗想都是自己过于心急,既然她不允,只得慢慢来。

  南宫筱见他不语,还道他心中不乐,当下一手把住具,上下套动,凑头靠贴着他,低声问:“你生气了吗?”冷秋鹤摇头一笑:“我怎会生气!

  是秋鹤说错了,世上女子,原来不是个个一般,你不喜欢,又有谁会怪你。好了,就当秋鹤没说过,你千万不可记在心。”

  南宫筱与他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主动把住具抵向自己户,柔情万千道:“秋鹤,人家还想要,进来好吗?”

  “当然好!”话落,让她仰躺在草地上。南宫筱就地卧好,双眼痴痴的看着他,微微张开玉腿,美轻抬。冷秋鹤蹲到她腿间,手持便送,再度直冲而入。

  “嗯!秋鹤…”南宫筱娇一声,具已撑整个道,真个畅美莫名。冷秋鹤一个俯身,趴到她身上,股疾晃,大开大合将起来,南宫筱口咬粉拳,发觉一颗头已被男人含住,使力,强烈的快,迅速窜遍她全身,数十过去,不住又暗暗丢了一回,得浑身绵软,梦魂颠倒,口里不住绽出人的呻

  冷秋鹤却没有停顿,仍是送不息,渐次传来阵阵酥麻,教他无法再延搁下去,当即发动攻势,双手捧住美人的俏脸,吻着两片香,下身急投疾捣。

  南宫筱被他吻得娇袅绕,道同时挨着具的冲刺,下下直戳蕊中芽,不由神魂失据,使力抱紧身上的男人。

  冷秋鹤至分际,忽地再次蹲坐起来,将南宫筱一条美腿搁在肩膀上,板儿狠命送,将个南宫筱得身耸肢摇,晃,只张着一对离的眼晴,脉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像似对他说,叫他不要停下来。

  冷秋鹤对着这具粉光融滑、百看不厌的雪躯,不觉一股火席卷全身,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一个房,下身频频加力,捣得“噗唧”直响。

  南宫筱乃蕊之身,那堪如此狠猛戳,身子抖得几抖,檀口一张,竟又丢出来。冷秋鹤见她接连丢身,只得收慢速度,却在门前轻慢送,岂知南宫筱高不息,道更是感难耐,不可当,发觉头只是在门前拖磨,心中更感难过,只盼它能记记尽,填体内的空虚。

  但它偏偏不肯如愿,这般吊人胃口的把戏,当真将她得死去活来。南宫筱终于忍受不过,转盼柔情,恳求道:“秋鹤,不要…不要这样折磨人家…求你…”冷秋鹤听见,当下一笑:“原来急煞我的筱儿了,确是罪过。”旋即连连发狠,来个深投重捣,一面瞪眼下望,牢牢盯住交接处。

  只见茎自伸自没,扯得水儿四下飞溅,更教他兴奋如狂。南宫筱给他捣,一切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美得肢颤津,忙慌凑,快接一,最终仍是抵受不住,身子连连哆嗦,看似又要攀上极乐的高峰。

  冷秋鹤知她又身,连忙多加几分力,忽觉宝贝一紧,已被团团勒箍住,一轮强猛的收缩,花汁霎时疾而出,直冲向头。冷秋鹤一个把持不住,意顿生,忙把个头紧顶深宫,叫得一声,尽数进最深处。

  这回南宫筱却没有忘记,运起神功,将男人的息悄悄汲进体内。冷秋鹤正临高,全然不觉有异,只得浑身甘美畅快,双手牢牢抱着美人,久久不愿放手。***

  南宫筱整夜辗转反侧,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她和冷秋鹤经过两番畅快绵,心中虽感美快难忘,但一念及花翎玉,又觉百感杂,愧惶无地。

  毕竟她心中最爱,到目前为止,仍是那个自小与他一起的花翎玉。饶是这样,当她每次和冷秋鹤见面,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住,纵使没有宫主为她造桥铺路,恐怕她亦难以抗拒冷秋鹤的要求,为他献上宝贵的童贞。

  更教南宫筱不安的,她发觉自己的心,确实开始有点点儿变化,竟对冷秋鹤萌生了丝丝爱意。整个晚上,南宫筱脑子都浮现着这两个男人,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鹤的恩爱情景,一张俏脸不由发烫起来。

  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还有被他进入身体的感觉,在在都令她心向往之。她不能否认,她确实爱上这种亲昵合的感觉。南宫筱不是首次自,以往每次和花翎玉亲热后,都会忍耐不住,回到居处自行发一番。

  但今晚却不同,脑子里的发对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而是那个午间与她媾合的冷秋鹤。一想到那漂亮玉白的茎,是何等地人,何等地叫人生爱。

  当那白玉似的道时,那股畅快的感,实在美得难以形容,简直让她花魂难体,死活不知!“秋鹤,人家要你…的大具,请你好好疼爱筱儿吧…”

  南宫筱一手握住房,一手磨蹭着玉,脑子里尽是冷秋鹤的俊脸,直至身,方悠悠进入梦乡。

  次清早,花映月突然来到绿荷轩。这是宫主赐予南宫筱的居处,是一所独处西隅的临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绿,荷花朵朵,环境幽静清雅。

  如此幽美的居室,绝非一般宫中弟子能够拥有,唯独是宫主的爱徒亲信,方能有此厚待。花蕊宫除了宫主外,宫中弟子直来都没有下人侍候,便是身为少主的花翎玉,都不例外。

  南宫筱看见宫主独自亲临,身边竟没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点诧异,却也不敢多问,连忙上前施礼:“筱儿见过宫主。”花映月点了点头,牵着她的玉手,嘴绽微笑道:“筱儿,昨夜睡得可好?”

  见她明眸善睐,娭光尽是憨憨的笑意。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心下甚感奇怪,点头答道:“筱儿睡得很好。”

  “是么,我还道你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难以入眠。可此刻听见,倒是本宫多虑了!”南宫筱听了脸上一红,不蹇涩半晌:“宫…宫主…竟已知晓?”

  “宫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本宫。”花映月牵着她的柔荑,缓步走出绿荷轩,来到台榭的木栏杆,倚栏看着水中的荷莲,说道:“感觉如何,还好吧?”南宫筱见问,害羞起来,只得“嗯”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这种羞人答答的事情。

  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着实难以启齿。花映月仍是望着水中的荷莲,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冷秋鹤这个小子不但外表好看,便连里面,都拥有一漂亮的家伙,难怪他和金芷莹成婚后,夫二人越见恩爱。”

  南宫筱听后一惊,心想:“宫主怎会知道这样清楚,便如亲眼目睹般,莫非宫主她…”一想到宫主在旁暗里厮觑,一抹红晕,不住直窜娇颜,整个身子都颤栗起来“依我来看,冷秋鹤对你似乎相当恋,筱儿你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说多些情话儿。

  还有那个柳青,我也不想相于你,只要你愿意,我自会与你安排,让你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说罢,回眸看着她,又道:“不过本宫有个预感,就算你此刻心中不愿意,柳青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南宫筱只是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里却存有一件事,极想要和宫主说,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花映月见她默不作声,只低着螓首,自个儿想着心事,问道:“你心中是否很难受,感到对不起玉儿?”

  南宫筱当真佩服这个宫主,竟能看透别人的心事!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美目,看着这个绝寰中的宫主,呐呐说道:“宫主,筱儿有一事想与宫主说,是…是关于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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