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换衣服去

　　“不用辛苦你啦，老公，我们不是有小李嘛。”司机已下车，正从后备箱取出一个大号行李箱，一听落地声音就知道很沉，确实不是女秘书能拎动的。

　　我朝安娜点了点头，这位扎着马尾辫的金发俄罗斯女郎站在雅雯左手边，正将另一个公文包递给她。

　　“谢谢啦，伙计。”我朝司机小李点了点头“还有安娜，这周都辛苦啦。”“工作而已，唐先生。”安娜冷冰冰地说道。

　　领导到家，秘书和司机便暂时下班，直到工作清晨再行继续。我挽着雅雯回到家里，刚走进客厅，就闻到餐厅那里飘来饭菜的香味，还有袅袅和岳母争辩的声音。

　　“我就是要出去住而已啊！”袅袅恼怒说道。雅雯微微皱眉：“怎么回事？”我同样纳闷：“刚才出门前还好端端的…喂，袅袅，看是谁回来了！”

　　餐厅里，餐桌已经布置完毕了，豪华的中式盛宴，最睛的就是那盆外婆红烧，不过用餐气氛怕是得两说，一方面是庆祝雅雯出差归来，气氛自然是无比和睦的。

　　但一方面，袅袅那里，她还不断跟林嫣然叽歪着“我已经是高中生了，而且也已经有男朋友了，总在家里住真的很不方便啊！”“但你毕竟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啊，妈妈不是反对你和男友同居，但是…”“老婆，这几天出差睡得香吗？有没有人给你气受？北京空气干燥，喉咙疼吗？”

　　“老公，这几天自己一个人睡觉，有没有着凉？我的那半边单还算整齐吧？衣服都按时洗过了吗？你那管牙刷还剩多少…”

　　“我说妹妹…”林雪莹忽然打断了雅雯的话：“你家男人又不是我家男人，而且我们也不是摆设，他怎么可能把日子过得跟猪圈似的？”

　　雅雯眨了眨眼睛，然后放下了筷子，此时尚未酒过三巡，红烧吃了一半，参汤则已喝完，还是雪莹亲自盛给我的，或许就是她的这一举动怒了雅雯，然后现在雪莹再次话，终于让她忍无可忍了。

　　“是啊，我的房间，我一点都不了解，还得多亏雪莹姐姐经常光顾呢。”雅雯目光如电，冷若冰霜：“看来我今晚就得向公司人事部请个长假，1年365天在家伺候老公了，不然咱们亲爱的雪莹自从孩子不断长大…这母爱也真是没完没了泛滥啊。”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的罩杯是多少，贫雅雯…”雪莹笑靥如花，从容的很。雅雯见状，也意识到自己冲动了，稳定情绪，微微一笑：“贫是稀有资源，泉此方的这句名言，在咱们家尤其适用。雪莹姐姐，你仔细打量一下咱们三个姐妹的身材，加上妈妈也可以，貌似我的还真就是最小呢。”

　　真别说，我不由得看向袅袅，哪怕是她这个17岁仍在发育的女孩，脯都已经有C罩杯左右了，所以雅雯的B罩杯还真是林家的贫…“喂，我是让雪莹看，你干什么呢？”

　　“啊，没事，嘿嘿，吃饭。”我尽量平衡着雪莹和雅雯之间的关系，已经完全没功夫顾及餐桌另一边，袅袅闹着要搬出去住的争辩了，因为我必须平衡她们的关系，一如既往，雪莹现在就坐在我对面，而她此时挑衅雅雯绝对是事出有因的。

　　“对了，你这件衣服好像是新的。”雅雯给我夹了块烧茄子，对雪莹道：“我这周不在家时新买的？”就是这个上午的事，雪莹掉了早餐时还穿的那条薄纱上衣，换上一件完全没有透光效果的普通圆领衫。

　　也就是说，我无法再像今早乃至前几天那样，一目了然地看到雪莹的房轮廓了“嗯，这件不是，今天早上的是…”雪莹吃得差不多了，左手支着下巴，笑地答道。雅雯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对此也不太在意，继续低头吃饭。

　　至于我，看到雪莹抛来的微笑，则不由得低下了头。从刚开始吃饭时，我就尽量让小腹贴着桌子，就是生怕出空隙让雅雯看到。

　　至于现在，餐桌桌沿和我的小腹之间，大约有10厘米的间距吧。在这个位置上，我恰好可以看到短的部位，以及再向下的部分区域。

　　我现在看向的，就是这条宽松短的裆部位。一只略有感的丝袜脚正踏在我的帐篷上。从桌子上面看向对面的雪莹，只能瞧见她的上半身，是瞧不见她午餐前刚回屋换上的那条黑丝长袜的。

　　同理，如果我没有充分起，一般也不会有人发现，其实我也在午餐前掉了里面的平角内。赞美中餐，吃饭只需要一双筷子。

　　“雅雯，和咱妈一起劝劝袅袅吧，她是真的很想自己出去住啊。”所以我用右手使着筷子，左手大部分时间都放在桌子下面，轻轻抚摸雪莹的丝袜脚。子就坐在我的身边。

　　但整个饭局下来，她都没有发现这个近在咫尺的秘密。我这里大约是快了，按着雪莹的脚背，让她稍微用力些。雪莹表面上一切正常，桌子下面则一直在配合我。

　　事实上她的足技巧真的很出色，难怪会提前让我掉内，脚掌在我头上的踩踏真的好舒服，事实上我真的快了，雪莹用她灵活的脚趾勾掉了我的短，我现在必须部紧挨着桌沿。

　　然后就在桌子下面，雪莹的丝袜脚掌正直接贴在我的茎上，做着最后的刺。“老公，你也听到了，我和咱妈事都失败了呢，劝说袅袅…”雅雯忽然朝我苦笑道：“逆反期啊…”“嗯…逆反期…真的是…很叫人头疼哈…”我强忍着不被快刺呻，努力朝雅雯正常说话，然后瞪了雪莹一眼。雪莹回给我一个极其无辜的眼神，然后桌子下面，脚跟狠狠踩上我的囊，同时，脚掌用力上我的茎。脚趾恰好践踏在头上。

　　“嗯…”后背绷紧，部直，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求不要让身体明显痉挛。“可不是嘛，逆反期…要不老公，你也来劝劝袅袅？”“我…”我无法说话，因为正在进行中，这肯定有到雪莹的丝袜脚上，但也许还会沾到短上。

　　“老公？”见我没有反应，雅雯眨了眨眼睛。上午没有释放完毕的，中午来了第二次爆发，我大约是痉挛了三次，其中两次爆发的，我保证都给到雪莹的丝袜脚上了，第三次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求别脏短，不然会很麻烦。

　　“袅袅…”我看向小妹：“态度很坚决啊。”餐桌对面，雪莹笑靥如花，看向我的表情非常温柔，而当她看向雅雯时，表情中明显包含着得意和狡黠，不过雅雯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在她姐姐身上，现在整个餐桌的焦点，就是林袅袅同志。

　　“自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现在是两样都占齐全了！”她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击着：“姐夫，你说我跟我们家苏羽谈个恋爱容易嘛，我又不是没把他往家里带过，大家都是人，你还跟他耍过电游呢！”半年了。

　　我当然见过袅袅的男朋友，一个气质文弱的男生，让我直接想起《新世纪福音战士》啶真嗣的俊秀男孩。

　　“你们俩是合适的。”我点头道“今天周末，要找他去玩吗？”袅袅楞了一下，没想到我会提这个：“对了，姐夫，我记得你是开影楼的哈。”我点头，于是袅袅接着道：“那你看今天下午，咱们三个约个时间，碰个面？”

　　于是整个林家人都直勾勾地看向了我，袅袅自然有她的一份意思，雪莹的意思也不好说，但雅雯和岳母的想法肯定都是一致的…我这个女婿简直是神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楞是让死犟半天的林袅袅主动转移了话题！“好啊，那就今天下午，去你的影楼啦！”可怜的林袅袅，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只去在乎拍摄情侣写真的事了…

　　“雪莹，以后别在这么干了，影响很不好。”下午两点钟，暖花开影楼的摄影棚里，我空给林雪莹挂电话抱怨。谢天谢地，第三波没有染到短上，但风险实在太大了，雅雯当时就坐在旁边，万一被她发现，一切都毁了。

　　“知道啦，小妹夫，你先好好给袅袅拍照片吧，我这里先不用管。”推之言，我既然能空挂电话，就说明现在手头空闲，毕竟影楼里也不是光我一个人。

　　虽然合伙人现在不在场地，但也有灯光师等人在工作。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尽管规模不大，我好歹也是个老板。

　　摄影棚斜对角坐着一个男生，今年高中二年级，实际大概176，自称180。他的身材介乎于纤瘦和匀称，面部白净，体恤衫配短，一脸人畜无害。

　　见我向他往来，苏羽腼腆地招了招手。“对对对，手指位置，很好，看镜头！”摄影师对准着一张台球桌，灯光暗淡，一位身材火辣的台球女郎正在桌上搔首姿。

　　不，她不是真正的台球女郎，仍是一个青春靓丽的高中生，不过林袅袅穿得确实成…皮衣夹克敞怀，袒傲人围，皮仅能遮住娇翘的部，一双大长腿，踏着一双黑色高跟皮靴。

　　“很好，咬住手指，看向镜头，表情要朦胧…OK！”摄影师竖起大拇指：“这一组照片拍完了！”

　　“嗯，谢谢。”林袅袅从台球桌上跳下，朝苏羽走来：“男朋友，换衣服去，咱俩再拍一组。”苏羽微笑着起身，他看向袅袅的眼神带着无比的宠溺：“好的袅袅，就是刚才阿渊哥给我的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