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成了，真的成了！魏央当即起身，向铁穆鞠躬行礼道：“老爷在上，请受小子一拜！”…近几，一则消息轰动了整个昌县。谁人不知，城西铁家老爷的掌上明珠，受到全县所有公子哥的倾慕，就连全县首富晋云公子都不例外。

　　当凝香姑娘终于嫁人的消息放出时，不知多少青年男子的心摔得粉碎，就连很多同样出身高贵、姿姣好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不暗自伤感，心中仿佛失去了什么。

　　其实最叫人震惊的，还是铁家老爷选的女婿，其实正经说来，凭借铁家的富庶，铁凝香除了嫁给晋云公子，几乎再无选择。

　　但晋云公子生活奢靡靡，妾成群，而铁家千金断无可能做妾。招揽赘婿，将之培养成未来的府邸管家，也就成了唯一的选择。良辰吉到，婚礼之，八抬大轿驶出铁家大院，下山而来。

　　平民百姓自城北而来，专为沿途见识这历年罕见的一幕，数千名百姓站了道路两侧，甚至还有外来者前来观看，只见人群中，男女老少兴高采烈，不时混有奇装异服的游客，发出感叹。

　　少女出阁，嫁为人妇，新宅也有了，魏府拔地而起，一夜间出现在城南偏北之地，距离传统的城西地区只有一街之隔。

　　这是一座典型的四合院，三进三出，是以魏家老爷娶之余，再纳三妾不成问题，只是魏央到底是个赘婿，虽然能享有一栋独门院落，但要说纳妾，怕是遥遥无期了，管它闲言碎语，众说纷纭，魏央此时无需在意这些。

　　房花烛夜，他和天仙般的铁凝香同房。褪下凤冠霞帔，抚摸着娇羊脂白玉般的身子，魏央全然醉了。

　　他从没想过女人的身体能如此滑腻，如此柔软，更是如此温润，如此炙热。哪怕凝香只是情浓之际，简单地用腿住自己，也叫魏央全然无法承受，被这强烈的刺深深吸引。红色单上，一抹雪白的锦缎，留下点点落红。…

　　“坊市一间、客栈五栋、戏台三张、院一座。”华灯初上，魏央在书房里统计家族资产，成婚刚满月，他丝毫不敢懈怠，担起管家职责。

　　前些日子，他刚和凝香巡视了坊市。铁家的坊市面积不小，可容纳千名商贩摆摊儿易。大家都对铁家感恩戴德，因为不同于其他商贾对下属坊市的管理，铁家的税收较少，于是也就更加繁华了。

　　“明去看看客栈吧，择戏台，然后再去院。”赘婿也是女婿，进入豪门之后，魏央对铁家的生意有了深入了解。取其权重，坊市税收最少，反而收入占比最多。

　　客栈和戏台以其数量顺序排行。院只有一座，但论收入，反倒等同于三四家客栈之多，只是魏央过去从事向导的营生，实在太了解烟柳巷，所以反而不急。

　　“说起来，整个昌县的财富，大多都是来自烟柳巷呢。”昌县五万百姓，每外来者足有三万，占比之大，令人咋舌。百姓都是生活，游客都是消费，烟柳巷就是金猛兽。

　　在昌县，拥有院多寡，几乎就是豪绅富贾实力的最直接体现。像铁家这般只拥有一座院的，照理说来，其实只能算作低档。“但没办法呢，谁叫咱们铁家，和晋云公子关系甚好呢。”时间有些久了。

　　魏央伸个懒，推门走出了书房。四合院三进三出，厢房众多，此时只有铁凝香一位家眷，显得宅邸空。仆人自然是有的，凝香下山而来，同行两名婢女，顺带也照顾魏央起居。家丁不值一提。魏央走过院落，寻思着去找凝香，准备一同到中厅吃饭去。

　　“凝香，在吗？”推开卧房的门，却没有见到子身影，或许是在马圈观马。魏央也是最近才知晓，子不是个柔弱的女子，等闲高头大马都是能骑上去撒儿的。

　　只是碍于礼教大防，她从前都是找个无人地方尽情驰骋，免得被县里百姓看到，闲言碎语，怪她不够稳重。

　　魏央朝马圈方向走去，但就在路过旁边仆人住的裙房时，忽然听到，里面似乎有些异响。本着走过路过便来看过的心思，魏央也没有多想，瞧着低垂的窗帘，悄悄一掀。

　　眼前光景之奇异，让魏央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将来还会看到更多比这奇异万分的景象，只是明白，此时此刻，这猎奇的画面让他仿佛在面对一片崭新的天地。

　　婢女莲儿赤着白的身子，双手被绑缚背后，正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在榻上驰骋。那男人衣着奇怪，俨然一个外来者，茎深深没入莲儿粉无暇的中，却是丝毫没有怜惜。

　　他一边抓莲儿的房，一边用钢匕首在她的房上刻字，鲜血淋漓，但莲儿似乎没有感到疼痛，只为而呻，只为配而动。魏央没有动作，就这么站在窗外看着，莲儿的房遭到匕首刻画，殷殷鲜血，盖不住“婊子偶”四个汉字。

　　血顺着少女白的小腹下，这似乎刺到了外来者，使他的兴致更加强烈，只见莲儿平坦的小腹忽然凸起，外来者兴奋极了，大喊道：“说我到哪儿了？”

　　“子破了！子破了！主人的茎把我的子捅破了！”“干，什么垃圾，台词这么现代！继续说！啥捅破了？！”

　　“主人的茎…子颈被顶穿了！主人的茎好大！完全到子里面了！”莲儿仿佛失去了痛觉，哪怕男人将匕首连没入她的房，仍在快地动身体。男人啧了一声，拔出匕首，让莲儿伸舌舐染血的刀尖，然后将匕首扔掉，病忽然将莲儿掀下了身子。

　　男人下是一条蟒蛇，盘绕着青筋，完全不是人能够拥有的尺寸，但就是这样，男人依旧没有足，他在一个闪着光的器物上摆了几下，蟒蛇变得更更长了。

　　但男人依旧觉得麻烦，抱怨道：“垃圾，全是垃圾，偶是垃圾，义体也是垃圾！”说完，他按着莲儿的身子，将巨蟒一口气深深进莲儿的后庭花中。

　　“给老子开启痛觉！”忽然间，裙房充斥着莲儿的惨叫声，伤痕累累的房，还有后庭花破裂的痛楚，让她奋力挣扎起来。

　　但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几分钟后，男人狠狠出一股，当他将巨蟒从后庭花拔出时，浑身鲜血的莲儿已然停止了呼吸。

　　“喂，我玩死了人了，不会罚款吧？”魏央站在裙房外，透过窗户看到，这个外来者半仰着头，似乎在看什么不存在的东西，且与之通话中。

　　接下来就是男人和神秘通话者之间的沟通，男人脾气十分暴躁，玩着钢匕首，最后和通话者达成了共识。

　　“能给我打个八折不？好歹也是你们的贵宾吧，有必要罚这么狠吗？”“就是说，最好还是去院…”“那我下次注意，你们赶紧派人打扫现场吧，那个傻子在窗外站好久了，哈哈。”魏央在裙房外摸了摸鼻子，既然事情已了。

　　还是赶紧寻找凝香要紧，恰好此时，一道高挑的身影踏过门槛，向他款款而来。“夫君，站在这儿做什么呢？”魏央见是子来了，喜道：“正打算找你来着，刚才是去马圈了？”他牵起凝香的手，转身朝卧室走去“时间不早了，吃过晚饭，再陪为夫出去逛逛如何？”

　　“巡视产业吗，可以啊，不过既然如此，我们直接在外面找个餐馆吃饭如何？”铁凝香温柔地挽上魏央手臂，随他走入卧室“我们前两天刚去坊市看过，今晚想去哪里？”

　　卧室里，魏央打开衣柜，挑出一件蓝白色的锦袍道：“不如就去院看看吧，夫人你觉得呢？”

　　铁凝香走到落地镜前，打量自己此时的长裙，从旁观的梳妆台前拿起一条白色面纱，说道：“当然可以，凝香院以我的名字命名，更是咱家重要的财产来源，哪有不去看看的道理。夫君，你看我这样打扮可以吗？”

　　美人如画，亭亭玉立，白衣裹身，宛若天人。乌发垂肩，金簪银饰，白纱遮面，眉目传情，看着娇凝实的画眉，如墨的眸子，魏央醉了。

　　他轻轻牵起凝香戴着白色蝉丝手套的柔荑，轻声道：“会不会遮得太多了，我都瞧不见了。”白纱遮面，不见玉颜，铁凝香眉宇间闪过一丝笑意，乐道：“夫君，瞧您说的什么傻话。

　　无论是出阁之前，还是嫁作人妇，我的身子，都只有夫君一人才能看到。还是说，夫君愿意在携我逛街时，叫那些平民百姓瞧见我的容颜？”

　　魏央抚摸着娇触感柔滑的蝉丝手套，摇头道：“我可不愿在你拿起饰品把玩时，叫那些商贩瞧见你的手是什么模样。”

　　“那不就是了。莫说咱们这些名门望族，但凡略有家产的百姓，都会将自家女眷包裹得严严实实，以免叫其他男人瞧见半寸肌肤。”铁凝香说着。

　　看向敞着的屋门之外，招了招手“好了夫君，咱们这就准备去凝香院看看吧，咱们铁家的富庶，那些嫖客功不可没。”魏央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与此同时，一名身材纤细、衣着淡雅的小女孩走进房间“夫人，您找我？”铁凝香朝她微微一笑。“莲儿，收拾一下，咱们逛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