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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章 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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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想怎么办?”点了点头,我问。

  “呵呵,怎么办不好说,我们想的其实很简单的,救救我们家姑娘吧,孩子还年轻,要是这么下去,这前途,就完了。诶,小兄弟,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你有办法了?”对方说着,蓦地來了些精神,可于我來说,这事情,确实有些为难。

  像这种婴灵,其实本身就是一个可怜孩子,要用武力将其收服,只能增加她的怨念,所以,最好的方式还是解开它的心结让它轮回转世不要留在人间,只是说得容易,做起來却是极难,具体方法,还要视情况而定。

  我给小胖打了个电话,让小胖大牛过來跟他商量价钱,随后,叫丁翎带着鬼鬼去林九英林师叔那边借点“无水”过來。

  所谓的“无水”其实就是每天早上搜集來的晨,搜集这种东西,有一套特殊的方法,往北來的这一批茅山弟子大多有这个习惯。

  本來,我也应该每天一点的,但是,因为我这个人比较懒,睡的又比别人晚很多,所以,想让我天还蒙蒙亮的时候起干这个,比登天还要难,但是,事到临头总得有点办法,到师叔那里蹭点就成了最简单直接的法子。

  反正,这玩意就跟茶水似的,隔夜了就沒有用了,老头子们三百六十五天不间断地搜集,实际上,能用上的时一只手都能数得出來。

  丁翎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是,工作的时候这美妞儿还是很听话的,叮嘱我自己小心点就拉着鬼鬼出去了。

  放下她这边不说,很快小胖就开车过來了,顺带着还把铺子里头的一些法器也带了过來,有的是有用的,有的,就是用來装象的,当然,这不是他最擅长的,他最拿手的还是讨价还价。

  做我们这一行的,收入还不错,因为风险高,专业要求也高,一般人根本做不來,所以,每一次的单子都不便宜,为了避免坐地起价的坏名声,都是先谈价钱后出山,这一次,算是个例外,好在那大叔并不是一个喜欢在细枝末节上多花时间的人,看价钱还能接受,便点点头付了定钱。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让前來探望的闲散人等回避一下,又跟医院的人打了个招呼,我跟小胖他们便在四周收拾了一下,主要的,还是看看这病房里头有沒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通忙活,沒发现什么,丁翎和鬼鬼已经回來了,鬼鬼的手里攥着一个白瓷的小瓶子,不大,装白酒的话也就能装一二两的样子。

  “这啥啊?”凑过來看了看,那老哥问我道。

  “水。”我说着,叫小胖他们把提前准备好了的一只大公抱了过來,出冥尺轻轻一划,几滴血便落在了放在桌子上的砚台里。

  将瓷瓶里头的水缓缓地倒进去,自己用师承的手法将墨锭推开,简单轻便地划出一个太极图,随后,双手结印,自前缓缓推到脑门,心中默念了几句口诀,便将双手的拇指扣在了鱼的两个鱼眼上。

  上,从眉心开始,落点在女孩儿的耳后,一个大大的“人”字形墨迹出现在女孩儿的脸上,紧跟着,两只手掐成手诀,在不离开小姑娘的头颅的情况下,几个翻转过去,便在女孩儿的眼睑,眉心,下留下了几个若以若现的痕迹。

  女孩儿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心中是猜忌,在看女孩儿的父母,也一脸惊诧地像是看到了什么很费解的事情,我苦笑了一下,将两个拇指印在那女孩儿的两侧的太阳上,说了句“看着我”之后,轻轻一转,那女孩儿立即一声呢喃闭上了眼睛。

  “好了,让她先睡一会儿。”接过巾擦擦手,我对那对夫妇说,包子铺的老哥将我拉到一边,问我在干嘛,我笑笑,推说只想让这姑娘好好睡一觉,抓鬼,要等有鬼现身才行,现在就抓,还不是时候。

  “这么说,你今晚要留在医院啦?”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他问。

  “对啊,最好你也留下,生意那便先放一放。”我说着,拍拍他的肩头下了楼。

  婴灵也是给鬼,属于物,晚上怎么折腾不管,白天都是不敢站在太阳底下的,趁着离天黑还早,我便带着小胖他们去找了点可能用到的东西。

  说白了也沒什么,用來收鬼的坛子一个,用來打鬼的柳鞭几枝,血狗血各取一点,古玩市场淘來的五帝钱三枚,除此之外,铜钱剑,桃木钉,八卦伞,小香炉,还有用來开眼的柳叶全都算上,算,搜集一通也沒用上多少时间。

  一大堆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总觉得人多了一点,我让丁翎带着鬼鬼回家等我,鬼鬼不干,丁翎也不干,那一副沒道理可讲的倔强样子,看得大牛小胖一阵讪笑,我就问他们,你们笑个啊?

  他们两个不服气,还在那里一唱一和地说着风凉话,大体的意思是说,做男人的,应该硬气点,自家女人都管不了,太不像话了什么什么的。

  明知道这两个货在用将法,可事情到了自己身上我也无话可说,毕竟,眼下來看他们说得也不是沒道理,这一大一小我就管她不住,正默默地忍受大牛和小胖的诋毁呢,小胖的手机响了,大咧咧地拿出來一看,当即脸色大变,一通小跑到了角落里,细声细语地來了一句:“喂?”

  然后,各种沒营养的话翻着跟头地往外蹿,支棱着耳朵听了半天,我都要睡着了,心说这是哪个女人这么无聊啊的沒话找话,却见菁菁抱着一个保温饭盒从医院走廊的拐角出现了。

  小胖见了,一溜小跑,脸堆笑,粘粘糊糊的说着客套话,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那诚惶诚恐的样儿,真不是语言能够形容的。

  “就这,还说自己纯爷们儿呢?”歪着脑袋咂咂嘴,我一脸鄙夷地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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