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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四章 梦一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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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野,虎牢关。

  麒麟帝君身穿山河金霞甲,头戴云紫金冠,一袭盛装,几个美丽的狐妖在一旁为他各处整理。

  “报大王,白泽将军求见!”有侍卫在门口通报。

  麒麟帝君点了点头:“宣他进来吧!”

  “遵命!”

  侍卫退下,片刻之后,白泽走了进来,单膝跪下:“末将拜见大王。”

  “免礼!白泽,长宜山那里有什么动静吗?”麒麟帝君问道。

  白泽站起身来摇了摇头:“没有,长宜山的凤凰军团没有任何动静,各方驻军也都如往日一般。始凤带了些人去云月峰,但并不多。”

  “朱雀王呢?他来云月峰了吗?”麒麟帝君又问。他并非纯粹仁厚无心机之人,没有心机的人是不可能在这种时代当一域之主的。

  此番去云月峰,虽然很有机会为巨野换来一个相当长的安宁时代,但确如白泽当所言,总是有些危险的。强者可以不惧挑战,但不代表要傻乎乎的送死。

  白泽摇头:“没有在云月峰见到他的身影,不过前几他曾在长宜山现身,想来并没有陪始凤过来。”

  “紫凤军呢?可有动作?”麒麟帝君又问。虽然朱雀王麾下的凤凰军团可以说是凤凰岭最强的人马,但无论是谁都不敢小觑紫凤军,毕竟这支人马一直以来都在战斗状态。

  白泽又是摇头:“没有,长宜山如故,紫凤军没有出现。”

  麒麟帝君微微一笑:“看来是你想多了。始凤不过想和我会面而已。我忌惮祖龙,他自然也是。也许他也是希望能给凤凰岭带来一个安宁的时代。”

  “大王…”白泽言又止,他总觉得这次会面会有变故发生。可又说不出什么来。

  “大王,已经整理好了!”几个狐妖俏生生的说道,行过一礼,各自退后。

  麒麟帝君点了点头:“不错,非常好!”再与白泽肩膀上拍了拍:“元帅该是在回来的路上了,所以不用太过担心,我先去了,你留在虎牢关便是!”“遵命!恭送大王!”白泽点头,叩拜行礼。

  即便他再不想麒麟帝君赴约。可这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了,只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不周山下,奇异空间中。

  孙九在大树远处静心炼丹,丹炉之中已到了龙虎泰之境,散发出人的药香。这里面的灵气相当奇特,温和宜人,非常适合炼制丹药。

  周成很是随意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顾兮玦。

  玄元明道眼扫过,体内真气好似小河潺潺动。四平八稳,体内状况已经完全恢复,相信很快就能醒来。

  在此守候几,周成心绪已经平静许多。脑中不再如之前那般糟糟的,但有些事情还是头疼,不知道如何处理。

  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三四妾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兴河城时。周成自己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心思,但如今方才发现。这绝不是能应用到所有人身上的。

  混迹花丛的刘小飞被桃花仙子给拴住,自己则是更加悲剧。

  分分成块乃是凤凰族六公主,虽然没有与她说过此事,怕也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同意的。至于大小姐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是刀剑相向。

  想起苏月馨和苏月汐,周成心中又是忍不住的惶恐跳。两个小姐的失踪可大可小,出于直觉,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尤其这次在战场上,只看到了大小姐而没有看到二小姐,更是让周成坚信两人怕是出了问题。

  二小姐修为不高的时候,就跳的很,谁也管不住。如今她修为该是不会比大小姐差多少,又没有人管住的话,这等战事,连大小姐都来了,她又岂会不出现。

  周成心中糟糟的一团,突然听见嘤咛一声,再见顾兮玦眼皮在微微抖动,似乎已经苏醒,当即将这些放下不管,一把将顾兮玦上半身支起抱在口。

  “娘子,娘子!”周成轻声喊着。

  顾兮玦眼皮动,片刻之后终于睁开,慢慢的回复神采,却是看着周成一动不动,好像木偶一般,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糟了,周成暗道不妙,之前顾兮玦伤势那般严重,该不会是出现大问题,影响了心神吧。

  正想着,却见顾兮玦缓缓的抬起一手,往周成脸上摸去,动作很慢,仿佛在手腕上拴着万斤之物一般,不住的颤抖,越是靠近,颤抖的越加厉害。

  直到摸在了周成脸上,霎时间,泪如雨下,恍如大河决堤,顾兮玦颤抖着哭泣:“相公,你回来了吗?”

  周成亦是鼻子一酸,泪水缓缓下:“是的,我回来了。”

  顾兮玦“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把紧紧的抱住周成,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大声哭泣。

  “娘子!”周成心中忍不住的颤抖,低声说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顾兮玦却是不说话,只是用环过周成脖子的两手在他背上用力的敲打。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已经不能说话。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自己内心的所有情绪。

  不周山的那一夜,那个为了另一个女人决然离去的背影,让她整个世界几乎崩塌。自己这一辈子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毫无保留,换来的却是那样的结果。

  多少个夜夜惶恐度过,夜不能寐,害怕残酷的梦境撕裂内心的伤口。

  相公会回来的,相公是有原因的,相公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当全世界都在说五行道体背叛了紫凤仙子时,她自己却是选择了用一种谎言般的自我安慰,来支起内心那已经残破的世界。

  或者说,那不是谎言,也不是安慰,而是成了她的梦想。

  梦想,仿佛晶莹的气泡一般,总是梦幻而不确定的,若能圆,则今生无憾,若破了,则梦断此生。

  她赌上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说服了自己不要怨恨,用一种彷徨无助的方式,等候着自己的相公回来帮自己圆梦。

  终于,她赌赢了,眼前的相公不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他。

  他回来了,那个世界又完整了。

  等待,寂寞,孤单,已经曾经让人几乎崩溃的彷徨霎时间拧成了一股悲痛莫名的情绪。

  哭的撕心裂肺,也幸福的气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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