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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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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王妃,皇上请两位进宫一趟。”刚走完早饭,德公公就来为皇上传话了,见到两位主子,态度十分恭敬,和到别家王府的态度绝不是一样。

  “有什么事吗?”惠王慢地问,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奴才不敢揣测圣恩。”德公公人似的回答。皇上顾及莫子晚另一个身份,怕派了另外一个人来,要是莫子晚出去看诊那就陷了,所以他这个知情人就成了不二的人选。不过说实话他也不怎么想过来,惠王爷可是晴不定的人,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撞上了口,吃亏的肯定是自己。所以,他这是小心加小心了。

  “哼。”面对德公公的滑不溜秋,楚风扬有的是办法。

  这一声冷哼代表着惠王爷生气了,惠王生气后果很严重“好像是太子妃和展侧妃都有喜了。”迫于威力,德公公只能透这些了。

  “她们有喜与本王有什么关系?”惠王生气了。

  “太后、皇后说,这是皇家的大喜事,要乐呵乐呵。”德公公更加小心了。

  简单的信息,但是莫子晚明白了,恐怕是太子府一下子有两位美人有喜,皇后和太后想显摆一下,再打击一下惠王。

  皇家要是没有子嗣,在争斗中不会占上风。看看惠王那具破身体,子晚有些同情他。

  “去看看也无妨,反正闲着也闲着。”莫子晚懒洋洋地说。

  她的话在惠王面前一直都是很有用的,暴躁的惠王安静下来了。

  “先回去,等家宴的时候,我们就会过去。”惠王松口了,既然子晚想去凑热闹,过去走一遭也无妨。

  德公公试试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也松了口气,话说每次来惠王给他的压力都好大呀。

  任务完成的德公公戚戚然地回去向皇上代任务去了。

  “恐怕你要惨了。”莫子晚兴致地说。

  “放心,有我在,她们不敢对你怎么样?”楚风扬望着她认真地说,太后那几个的意思就不是想打击一下自己,顺便再开口讽刺子晚几句。想找自己王妃的麻烦,那些人是当自己是死人吗?看来老虎不发威,真当自己是病猫了。

  莫子晚只是笑,想找自己的麻烦,还得看看自己同不同意了,不过,惠王爷愿意当自己的靠山,貌似也不错。

  进宫要穿正式的宫装,莫子晚嫌宫装太沉重也太麻烦了,撅着嘴巴很不乐意。

  “随便些就好。”楚风扬才不在乎这些规矩了,即使是皇家规矩也不行。

  就等着这句话了,莫子晚不管三七二十一,选择了一身绛红色的衣裙穿上了。她的皮肤白皙,这一身绛红将她的小脸衬得红扑扑的,倒是多了别样的妩媚在里面。

  楚风扬看着她,眼中、心中全是莫子晚活泼的身影。

  “再不走就迟到了,又给你那个后娘找了借口说道你。”莫子晚打趣。

  “她算个什么东西。”楚风扬一点儿脸面也没给那个死女人留。

  每次进宫红绫或者是黄芪必然会跟着一个,另一个人选要么是知棋要么就是知画,因为这两个接受的礼节多,到了规矩众多的皇宫中不容易让人挑选出错误来。

  楚风扬的身边则是带着玄夜,一行人坐在马车开始往皇宫中赶。

  晃晃悠悠的,一个时辰到了皇宫中,因为是惠王爷的车子,亮出的是惠王的牌子,守门的军连检查都省了。

  马车一直到里面,在大殿门口停下了,楚风扬先下了马车,然后伸出手将子晚扶下来。

  德公公按照皇上的吩咐,已经在殿门口等候着他们了。

  “惠王爷,王妃,皇上正等着了。”看到惠王夫妇过来,他赶紧过来。

  “父皇在御书房?”惠王问。

  “不是,皇上在太后那边。”德公公哈着回答“太子、太子妃和皇后都在那边了。”顿了顿,他又透出少许的消息,这样惠王爷不会迁怒自己了。

  “带路。”惠王从不废话。

  人都到齐就等自己了,看来有戏可看了。子晚可惜的是,自己也要加入这场戏中去。

  继续慢地往前走,宫中沿途的各秋菊开的正,莫子晚一边和惠王评价盛开的秋菊,一边随意地溜达。这样子彷佛将皇上、太后的事情放到了脑后面。

  沿途遇到的宫女和太监见到他们都恭敬的低下了头,很多人都被他们夫妇的容颜所折服了。

  德公公在前面引路很辛苦,一方面害怕他们让皇上太后着急了,一方面又惧怕惠王的坏脾气。

  磨磨蹭蹭,不长的路,夫两个硬生生走了两个时辰,这时候太阳都到头顶上了,正是用午膳的时间。

  总算是到了慈宁宫门口,德公公脑门上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慈宁宫里似乎很热闹,不时从里面传来欢笑声。

  不知道他们看到楚风扬和自己的时候还笑不笑得出,莫子晚坏心眼的想。

  “怎么到了这个时辰才过来?”皇上第一个发现了这两个人,语气带着少些的责备和关心。“快点进来坐下。”

  太后和皇后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辰了,早过了午膳时间了。大家都等着你们夫两个了,让长辈等,规矩都学哪去了?”太后的语气相当不悦。

  “来了就好。”太子微笑着为他们开,一边还给楚风扬使眼色,让他多说两句好话,哄太后高兴。

  “还好了,来的正好。”楚风言也笑着说。

  楚风扬谁也不理,拉着子晚找了位置坐下了。

  多善解人意呀!但是其中有多少的真情就不好说了,莫子晚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刚刚看到宫里的花长得好,所以,本妃就拉着王爷欣赏了一下。”

  “就为了看花,让这么多人等着你吗?真是不像话。”只要看不顺眼,怎么都能找出理由,更何况莫子晚还将理由送到了人家面前,太后的脸黑得都可以拧下墨汁了。

  “年轻人嘛,难免贪玩一些,母后就不要责怪了。”皇上见到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媳妇都被人欺负,赶紧过来解围。

  在这皇宫里,不管怎么说,皇上还是老大,所以,太后也不好再抓住不放了。

  “刚才那株醉柳,子晚很喜欢。还有一些品种,她也喜欢的不得了,等会儿父皇就送给我们带回去吧。”楚风扬散漫地说。说话的语气可不是带着商量,而是知会。

  皇上气结,那些花都是今年的精品,他也喜欢好不好。这个儿子真是娶了媳妇就忘了父皇。

  “子晚,饿不饿?”惠王温柔地问。

  “饿,饿死了。”莫子晚嘟着嘴巴说。

  楚风扬的目光就转向皇上。

  太后、皇后等人的脸黑,再黑。这两个绝对是故意的,为了自己赏花让他们等了这么长时间,这会儿到了这儿,还好意思嚷着饿了。

  太子等年轻一辈则嫉妒的成分多些,即使他们胆子再大,在皇上面前,他们也不敢这么放肆了。偏偏惠王夫妇都敢,皇上还特别纵容也不生气。

  有皇上的维护,他们也不能拿这两个怎么办。

  “既然人都到齐了,小德子,传膳吧。”皇上也拿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主没办法。

  德公公得了命令,这边就安排人开始上午膳。虽然说是家宴,但是皇上太后都在,上的菜肴绝对是顶级的。

  莫子晚热爱美食,看到桌子上有这么多菜,想到自己也可以吃到古代帝王享受的美味,心中早就馋了。

  可是等菜上齐了。她却悲催地发现,在座的人都不动筷子,这是怎么回事?

  她望望这个看看那个,搞不明白。楚风扬见她东张西望很纳闷的样子“怎么呢?”轻柔地问。

  莫子晚不说话,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特别是敌人面前说自己嘴馋了吧。

  这时候,边上站着的几个小太监轻轻地过来了,到了桌子上他们倒是首先拿起了筷子。

  莫子晚看到太监的架势终于知道,这会儿不用别人指点她也明白了。原来还要人试菜了,她有些同情地看着皇上,皇上也不是好干的差事呀,连吃个饭都不能安稳,每天还要吃别人的剩菜口水。

  想到剩菜和口水,她一灵“慢着。”

  正准备试菜的太监被她一喝,手中的筷子就僵住了。

  “又怎么呢?”太后气愤地责问,这个莫子晚就是事多,来的迟还来事,这午膳还想不想让人吃呢?她也早饿了,自己贵为太后还要等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有事吗,惠王妃?”皇上疑惑地问。

  “儿媳认为,今个是家宴,让别人参和进来也没劲。平时儿媳也没有本事,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孝敬父皇,每天心中懊恼着了。今个正好,这菜儿媳就帮父皇、皇后、太后试吃了。”为了不吃别人的口水,莫子晚拼了。

  “这?”皇上为难了,也有些感动。他囧囧有神地望了一眼楚风扬。

  果然,楚风扬生气了“子晚,要是有毒怎么办?”在惠王的心目中,莫子晚是他最在意的人,怎么会让她去做试金石呢?平时保护都保护不过来了。

  “你的孝心父皇知道了,试菜还是让奴才来吧。”皇上感动地说。

  “王爷,你这是不对的,做为子女为父母,有机会就应该事事亲为。”坚决不想吃口水的莫子晚将孝道挂在了嘴边。她在桌子下轻轻抵了一下惠王。

  得到提示的惠王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既然子晚又有准备,他也不再坚持了。

  莫子晚胜利,拿起筷子每样菜都挑了一些开吃了。

  太后,皇后等人平时也有奴才为他们试菜,可是这会儿他们坐在那里看着莫子晚吃得兴高采烈,心中就不知不觉不舒服起来了。

  “惠王妃为了父皇真是煞费苦心。只是儿媳身体特殊些,今个儿不能为父皇分忧了。”展歆亭自认做不到莫子晚这一步,要知道这里是皇宫,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她才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试了。但是自己不做,这功劳也不能让莫子晚给抢了去,所以她说出的话很得体。

  这话里还有得意和炫耀了,你莫子晚再能摆和,但是现在自己可是有身孕的人,无论你做了什么,也无法和自己相提并论。

  “你凑什么热闹,好好养着身子才好。试菜是奴才的事,哪里用得着你。能为皇家开枝散叶比什么都好。”太后假意呵斥她。这是明白这告诉惠王夫妇,莫子晚自甘堕落,连奴才的事情都抢着做,看来也是上不了台面的。

  目的达到,展歆亭听了就得意地坐在那里了。

  太子妃听了有些不好意地看了一眼莫子晚,其实心中也得意着了。不错,要想在皇家站住脚,首先的就得有子嗣傍身。她看看惠王单薄的身体,无声的笑了起来。惠王那身体,莫子晚想要子嗣,难哟!

  李玉燕心中也有些苦涩,同一成亲,展歆亭都有喜讯了。可是自己的肚皮却很不争气,她的脸色就暗淡下来了。

  自己的王妃还容不得别人来指责“子晚,既然你的一片孝心别人都不领情,咱们回去吧。惠王府里,只要你想要的,本王就都给你来。”森森,寒惨惨的声音让人不栗而寒。

  所有的人对惠王都有一丝恐惧,这恐惧是从战场上他斩杀敌人上万人积累的杀气造成的,还有很多人传说的他曾经带领铁蹄军将一座山的土匪的脑袋全拧下来了。

  他后面还有皇上,丞相和一干武将支持者,即使惠王爷身体再羸弱,他也有嚣张的资本。

  “说什么傻话,你媳妇对父皇的孝心,父皇可是全看在眼中,放在心中了。”皇上赶紧做和事老。“今天是个好日子,坐下来好好用膳。”完全是一副慈父的样子。

  太子和楚风言看的羡慕嫉妒恨,皇上就从来没有这样和声对他们过。皇上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就是君臣,从来都是公事公办,哪里有对待惠王的半分和气。他们没有享受过一天这样的父爱,所以,有时候看到皇上对惠王那么用心那么好,他们就会想,他们要是惠王该多好呀。

  楚风扬冷冷地盯着大家,连皇上的面子也没给。

  皇上就无趣了。

  “坐下,要走,王爷自己走。父皇多长时间才想和我们吃顿饭,作为子女,你的态度很不对哦。”惠王唱白脸,自己就得唱红脸,总不能真的让皇上下不了台吧。莫子晚嘟着嘴教训惠王爷。

  她岂不知,惠王根本不是在唱戏,他这是玩真的。在他的心中,任谁也不能欺负莫子晚,当场没有和太后翻脸已经给面子了。

  “对呀,还是惠王妃孝顺眹。”皇上看到惠王重新落座了,心中感叹莫子晚在儿子心中的地位的同时,他也不怕儿子拂袖而去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儿子是个管严。媳妇不走,皇上可以打包票,打死惠王也不会自个走了。

  “惠王妃贤惠孝顺,有重赏。”为了平息儿子心中的怒火,皇上只好转而讨好莫子晚了。

  一大串的赏赐就从皇上的嘴里吐出来,莫子晚得瑟,来一趟赚了这么多,值了。

  太子妃、李玉燕和展歆亭一旁看了,心中嫉妒还有埋怨。同样是儿媳妇,皇上厚此薄彼太不应该了。可是谁也没有胆子说出来,几个人的脸上还挂着端庄的笑容。

  德公公在一旁观察的仔细,暗自佩服莫子晚的手段,这才叫杀人于无形。太后和皇后的脸色简直无法用词语来形容了,这一场无声的硝烟,皇上舍弃了太后,大张旗鼓地站到了莫子晚一边。

  自己的儿子都不向着自己,太后的心怎能不痛呢?连带着她又将罪魁祸首惠王夫妇记恨上了。

  一家人终于可以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吃饭了。

  “呕。”忽然,太子妃和展歆亭不约而同地地发出这刺耳的声音。

  “请皇上责罚。”两个女人像模像样地请罪。

  “太子妃和展侧妃身体不适吗?‘莫子晚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问。

  德公公忍不住都想用袖子遮住自己的眼睛了。惠王妃太能装,他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无罪。这是正常现象,坐下吧。“皇上的心情很不错。”要是身体不舒适还是找太医看看吧。“莫子晚好心提醒。

  太子妃和展侧妃骄傲地看了她一眼,很娇羞地说,”无碍。“”太子妃和展侧妃这是有喜了。“皇后显摆,略有讽刺地看了一眼惠王和莫子晚。”是吗,不早说?“莫子晚埋怨,”多神奇呀,太子妃和展侧妃肚子里这是有宝宝了。“她瞪大的眼睛看起来很吃惊。

  楚风扬无风无息给自己的王妃碗里夹了很多菜。”吃饭,不是饿了吗?“”王爷,多神奇呀,你看看呀。“她撒娇,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么细的,肚子里就有了孩子。“

  太子,楚风言看到这样草包似的莫子晚,都放心了。一个男人是否能成功,除去自身因素以外,内院中那个也是很重要的。

  莫子晚美则美,但是毫无心机,要是嫁入寻常人家便罢了,但是她嫁的偏偏是最有权势的惠王爷。她绝不是惠王得力的贤内助,敌人的弱,就是自己的强。太子和楚风言还是很乐意见到这样的莫子晚的。”说到有喜,惠王和惠王妃也成亲多了,怎么还没有动静?“李玉燕也没有怀孕,太后偏心,只责问了莫子晚。

  莫子晚刚刚还是欢喜的神色,被太后一问,脸色就差了很多,大大的眼中的泪水,似乎一动,那些泪水就倒了出来。”子晚惭愧。“支支吾吾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啪。“一声响起,吓了众人一跳。”王妃惭愧什么?“楚风扬森地看了大家一眼,”咱们要不要孩子还得看别人的眼色吗?想手惠王府还得看有没有这能耐?“

  太后气急了,”胆大,这是对皇祖母说的话吗?“

  想用孝道压制,可惜惠王任意跋扈是全京城都知道的,还没有人敢随意议论的。太后这顶帽子下来,那还要看他惠王爷愿不愿戴上了。”皇祖母?哈哈哈。“说得意味深长,笑得足够嚣张,惠王当真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中。”那又怎样?“

  太后怒极了,可是看到这样肆意的惠王,她也不敢说什么,先皇曾经说过,惠王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到现在惠王的手中还保留着先皇留给他的尚方宝剑。

  较起真来,太后拿他也没有折。”惠王,怎么跟皇祖母说话的。“皇上拿出威严,装模作样地教训了自己的儿子。

  可惜心疼媳妇的楚风扬根本就听不进去,”既然都不想见到本王和我的王妃,咱们也别在这里碍眼了。子晚,咱们回去。“惠王哄着自己的王妃。”嗯,可是父皇赏赐的东西我得带回去。“耍赖,说的好听是天真无,说白了,就是白痴。莫子晚这个财怎么会将到手的东西忘记呢?”德公公。“楚风扬瞪着若无其事的大太监。”老奴在。“德公公躺着也中,惠王这会儿心情不好,他可不敢惹这个活阎罗。”好了,小德子,等会儿派人将东西送到惠王府去。“皇上很无奈。”王爷,还有花。“莫子晚自以为说的很小声。

  可是在场的人全听到了,德公公就差点笑出声来。

  楚风扬冷冰冰地盯着皇上,意思很显然。”好,连花一起送过去。“皇上妥协了。”父皇,是不是在这宫中的东西全是你的?“莫子晚早就将悲伤忘记到了脑后,盯着皇上开始问这问那的。

  皇上一听她问的话,开始精神起来。虽然和她相处的少,但是,以他了解的莫子晚,绝不会无的放矢。皇上斟酌再斟酌,生怕掉进她挖好的坑中。”是不是呀?“莫子晚不耐烦了。惠王爷更不耐烦,脸色很臭。

  看着这对夫,一个嚣张一个白痴,一直没有出声的皇后不乐意了,”当然,这宫中一草一木不都是皇上的?“”太后,是吗?“莫子晚不信,转而问太后。

  皇后被质疑了,脸色很不好。”当然,宫中的一切不是皇上的,那还能是谁的?“对于莫子晚的白痴,太后更是不屑。

  太子妃、展歆亭和李玉燕十分瞧不起莫子晚,就这样二的人,还当自己的对手,简直是侮辱了她们。

  太子、楚风言放松地坐在那里看戏。”都是父皇的就好。“莫子晚顿时变得天喜天起来。

  大家全都莫名其名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发什么疯的时候。莫子晚三步两步蹿到了太后案几边,然后左手抱起一盆紫嫣,一手抱起绿霞,这两盆兰花都是极其难得的珍品。

  太后不爱别的花,独独爱兰花如命。这两盆可以是说她搜集的珍品中的珍品。”你干什么?“太后见到自己心爱的花落在了莫子晚的手中,心头立刻涌起不好的感觉。

  两盆花很沉,楚风扬过去将两盆花接过了。”父皇,这两盆我也要了。“大大刺刺,毫不掩饰。”这是哀家的,莫子晚,你真是胆大包天。“太后觉得自己这一生也没有像今天一样气得多。”咦?刚刚不是说,宫中一草一木都是皇上的吗?“莫子晚可不笨,拿他们的话堵回去了。众人一惊,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莫子晚原来并不是白痴,在这里等着他们了。”父皇,这两盆我要了。“死赖着不撒手,听起来又像是白痴。”谁敢,莫子晚你要是敢出这儿半步,小心你的脑袋。“太后恼羞成怒。”来人。“

  随着这一嗓子,从外面涌进来了一大批的侍卫。”将他们的花夺下来。“太后指着惠王和莫子晚。”王爷,我怕。“莫子晚缩到了惠王的身后,只出一个脑袋。

  皇上和德公公扶头叹息,她这古灵怪的样子哪里有一丝害怕的样子?”滚回去。“惠王更怒,他还没死了。这里这么多人就想欺负自己的王妃,真当自己是死人吗?

  侍卫进来一瞧,花竟然是在惠王的手中。惠王是谁,就是他们的偶像,另外,自己也归惠王爷管。自己顶头上司谁敢动?

  所以就没人动。”要不,这花咱们不要了,原来宫中的东西全是太后的。“莫子晚怯生生的说。胆怯是没错,可是说出的话却能够气死人。

  这就是摆明了陷害太后呀!德公公暗自叫绝。”都是自家人,闹着玩了。你们下去吧。“皇后让侍卫退下去了。

  侍卫看着惠王和皇上不动。

  太子见此景,真是怒火烧心,宫中的卫向着谁简直是一目了然。”下去吧。“皇上摆摆手。侍卫顿时如水般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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